折了,疼痛难忍。
陈炯紧紧地抓牢她的双手用极其厌恶的眼光对卢蕙说道:“你给我记住,从今往后你少给我动手,动手对你来讲是绝对没有好结果的。”
说完松开了卢蕙的手到卫生间去了。
陈炯站在镜子跟前,看到自己的脸上挂了一道道红彩,心里气愤地骂到:“该死的泼妇、贱货、婊子。”
如同小溪般的泉水从卢蕙的眼里流淌处来,她默默地穿好了衣服、不加思索地摔门走了。
卢蕙到了车站,站台上一个人也没有,街上也看不见了行人,再看看站台旁边的钟已过了午夜十二点。她不停地向回家路上看着,可就是看不到陈炯的影子。她心里还在气愤地想到:“宁可流落街头,也不要回到陈炯那儿。”
卢蕙孤零零地一个人坐在站台上,也不知往何处去?夜风吹来,身上顿感冷瘦瘦的。无依无靠,孤独凄凉的感觉缠绕在她的心头。流不干的眼泪在她的脸上蔓延,她不停地用双手搽着,可就是搽不完。无声的眼泪,流啊流!酸楚的鼻水,趟啊趟!
不知过了多久?车来了,卢蕙急速地搽干了脸上的泪痕,上了车。她见车上乘客廖廖无几,便靠车窗坐下。双眼盯着窗外,马路上除了那坚守岗位的路灯像战士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恪守职责以外,万家灯火已被这漆黑的夜给笼罩了。卢蕙伤心地想到:“惟有自己不能拥抱这宁静的夜色进入梦乡,反倒是无家可归地坐在车里游荡,不知下半夜的归宿在哪?”
卢蕙赶到了火车站,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车站里的人也不多,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倦容。火车站的门口还躺着一群流浪汗,这让卢蕙多少感到了不安。她想去自己的同乡罗兰那儿,可转念一想,罗兰的男男朋友会不会住在她那?如果她的男朋友在,自己去了,睡在哪儿?卢蕙呆在火车站里想来想去,不知该往何处去?当她想到了每层学生宿舍都有一个电视机房,电视机房里都有沙发,向罗兰要个毛毯,躺在沙发上睡几个小时也比呆在火车站里饮风露宿要好过的多。想到这,卢蕙匆忙地向地铁站走去。
地铁站上一个人也没有,她一看开车时刻表就傻眼了。过了下半夜一点半钟,地铁就不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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