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大漠,风开始肆虐。
远处忽然出现了点点亮光,一...二...三...总共三点由远而近。
他的眼中渐渐有了神色,他打开门,端着油灯。好像要告诉远处那三点亮光,他在这。
马蹄声渐近,在木屋前驻足。骑马的人举着火把拉着缰绳,火光被风吹的东倒西歪。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汉子,只见他双眼厉色有神,精光内敛。长须齐胸,一身劲装短打,腰间悬着一口宝剑,不怒自威。
长须汉子喝道:“喂,东西呢?”
长须汉子声音洪亮异常,中气十足。话音已罢,回音却依旧回荡。自是内家功夫十分了得。
他看了一眼长须汉子,回头望向桌上的包袱,道:“银子呢?”
长须汉子双眼一瞪,纵身跃下马,道:“看着东西,银子自然不会少你的。”
他望向长须汉子,缓缓道:“银子呢?”
长须汉子听罢,眉头一紧,神色似是有些怒了。另外两名汉子一齐下了马。为左的汉子长的清秀儒雅,书生打扮,年纪约莫四十上下,一袭白衣,腰间插着折扇。背后背着的一长一短两口宝剑倒是与他格格不入。
只听儒雅汉子道:“莫急莫急,既然我们师兄弟既找你办事,规矩礼数自是不会少。”说完从马鞍上取下一个小包袱,包袱是丝绸制的,相当精美。儒雅汉子走到他的面前打开包袱,只见里面装的是五锭雪花大银,每一锭足有手掌那么大。
他低头望了一眼儒雅汉子手中的银子,喃喃道:“一...二...三...四...五...”
另一个汉子喝道:“喂,小子?数什么数啊?一百两一锭,一共五锭。加上之前的定钱五百两,总共是一千两!我们师兄弟还会少给你怎么的?他奶奶的!”
“铁五,不得无礼!”儒雅汉子道。
那个叫铁五的汉子横眉怒目,满脸的胡渣,活像一个再世金刚。生的膀大腰圆,虎背熊腰。身背一口阔剑,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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