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大漠上什么时候多了这座小木屋,就像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大漠上的一样。
这里是中原的边境。荒凉的地方自是没有什么生气的,就像这片大漠一样。苍茫无边,黄沙连天。
黄沙无垠万里地,风也略显无力。一阵拂过,只能撩拨起几颗沙土。连地上的脚印也盖不过。
人的脚印?
他的脚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漠上多了一个身影,也是唯一的一个身影。
他的背影显得高瘦,头上戴着斗笠,边沿垂下一圈黑纱,这是防风沙的物件。光着膀子,长发盖住了整个后背。他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拿着酒葫芦,走几步,喝一口。腰间挂着一口刀。烈日炙烤下,刀被照的明晃晃的,透着丝丝森寒之气。
无鞘的刀?
快刀!
他与这片大漠恍若一体,同样的苍茫,一样的孤寂。
他已经在大漠中走了好久了,葫芦里的酒已经喝完了。不过,他到了。不远处的沙丘上有一座木屋。这是他的木屋,是他来到大漠时亲手盖的。他走进屋子,坐了下来。屋子很简陋,简单的桌椅和床,四周围着黑色的纱帐。墙上按着一个木托,上面供奉着一个灵位。没有名字的灵位,灵位前也没有香炉。光透过黑纱帐只有些许可以照进屋里,外面烈日当头,屋里却依旧很昏暗。
他摘下斗笠,拨开因为汗水而站在脸上的长发。他的脸庞很是冷峻,眼睛里没有任何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不存在的。他把包袱往桌上一放,长吁了一口气,打开葫芦想喝口酒,但是里面空了。他向角落望去,那里堆着很多酒坛子,上面都没有了封泥。
三十个空坛子。
他已经没有酒了... ...
夜幕降临,大漠已没有白天那样燥热。他点起一盏油灯,半开着门,倚在门前向外望去。天色已黑,大漠陷入了寂静之中,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他在看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