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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狗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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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这一种族的历史渊源之久远,或许还是创世初就诞生的远古种族之一。

    可悲的是它们似乎是神的弃儿,智力不高,战斗力不强,还不团结,虽然分布广泛,但全都是作为中低级怪物存在的,每一位人玩家的成长过程中都会宰上不少狗头人,大概是不值钱的怪物了。相对于穴居的豺狼人,狗头人显得居所不定,森林、平原、山脉甚至荒漠与苔原的边缘地带,它们都能居住。

    按照《格诺史》中的记载,它们就如现实历史中的吉普赛人一般,四处流浪着艰难求存,在苦难的血泪中将种族延存下来。

    “格诺”一词包括的范围很大,广义上的“格诺”包含了狗头人、豺狼人、鬣头人,甚至强的佛林怪也算在内……再扯淡一些还能算上侏儒。当然只是音译近似罢了,nll与n。(本文中的“格诺”只指n包括狗头人、豺狼人、鬣头人、佛林怪。侏儒就是侏儒,不音译

    从血缘上看,它们都是远亲。其中以狗头人的个体实力弱,但繁殖能力强,因此以数量算的话,无数年下来,狗头人已经远另外三者的总和。

    狗头人的命不值钱,生得多死得也多,但还是漫延得到处都有它们的踪影。到后来,连豺狼人都不屑承认自己与狗头人同属一宗了。

    狗头人愚蠢、肮脏、贪婪,却又孱弱,力气甚至不一定比得过壮实点的成年人类男,同时还不团结。虽然成群结队的出现,但组织却相当松散,顺风时一拥而上并相互抢夺,逆风时若无领指挥则会立刻哄散。而产生领的方式基本上是靠自的内部争斗,强壮的成为领,领的权力完全来自于威慑,一旦战败或者力量下滑则不再具有权威。

    起来,这么一个种族,除了比较能生,几乎一无是处。

    然而还有一条很关键的因素――

    狗头人虽然是四条支脉中个体实力弱的,但却是唯一1个“可能”诞生施法者的支脉。

    譬如我们先前所见的那个老狗头人乌里迦红根。

    狗头人中的施法者全是天生的,大概属于某种类似于返祖现象的血脉觉醒――单单龙语等于格诺语这一事实就证明了狗头人的远祖至少不那么简单。

    作为施法者的狗头人全都拥有对狗头人而言极高的智力,至少与人类、兽人等大多数智慧种族相当。虽然所会的也仅仅只是寥寥几个与生俱来的本能法术,但龙语魔法的天然优势决定了其威力绝不容忽视,施法,威力强,简简单单的一个“龙威+龙息”就不是当前玩家能承受的。

    一旦某一对狗头人族群中出现施法者,则施法者会自动成为领,其余狗头人会本能的对其敬畏,并无条件的服从。施法者在族群内的地位类似于兽人部落中的长老祭司,拥有极大的权威。

    于是,拥有祭司的狗头人,在其智慧的引导下,族群一般都会壮大起来,人口数量激增,直到祭司死亡。而没有祭司的族群,哪怕数量再多,也终会在某场战败后被打散,流落为各个小群落。如果这个群落一直没有施法者诞生,迟早被整群湮灭。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定期出现的施法者,它们能算得上“类人生物”,而非野兽。

    通过论坛上得到的信息看,我们遇到狗头人的位置处于两座山之间的小块空地,而按照许多精灵玩家的印象,那里应该并没有一个狗头人营地存在。

    照沉沦的习惯,不可能硬生生在平地上“刷”出这么一群怪物来……因此它们应当是从别处迁移过来的,而那里不一定是它们迁徙的目标地点,很可能只是经过,暂时驻扎一下。

    那么,为什么它们要迁移?

    稍稍联系一下就有答案了――这支狗头人群落原本应当生活在伯克山脉的深山中,但战争来临了,它们自然会受到波及。之前的影响或许还不算严重,因为主要战场是卡勒河谷,并未深入,但兽人方面的这次大规模渗透将战火燃到了它们生存的旮旯里,终于无法再忽视了。

    如果没有那个老祭司存在,按照多数狗头人的习惯,大概会不知好歹的上去抢劫挑衅一番,随后在兽人或精灵的反击中被击垮,然后四散奔逃,这支不算很大的族群也就算被灭掉了。但在老祭司的指引下,它们主动搬家以避开战火,从而逃过即将到来的劫难。

    圈兜回来,既然如此,我们应当怎么做?

    按照狗头人施法者的相关信息看,这个老祭司并不是那种定时刷的怪物b也就是说如果有玩家或np杀了它,那么它就永远不会再出现了,而这群狗头人也就很“合理”的自然消亡……这也是为什么它的姓名样式会介于bss和np之间。

    到底应该将它当作bss来打掉,碰运气看能否暴出相关物品,还是应该将它当作np来交流,并见缝插针?

    有些为难。

    一来这老家伙不一定合作,二来周围那么多狗头人小怪也是个问题,它们可都是实打实的“怪物”而非np……

    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夜宵似乎已经吃完了……

    我抬头四顾,周围食客已经寥寥无几,貌似都不早了。

    懵懵懂懂一路沉思着下楼,进棚,王胖也不用我出声就知道我夜宵吃啥,随便找空位坐下,东西送来本能的开始吃……

    边吃边想着,一直到现在吃得差不多了,却现今天着夜宵是啥味道都没尝出来。真t的。

    “胖哥,给我把剩下这点打个包。”我起身掏钱,说道。

    “哎,好咧。”胖一边麻利的拿纸饭盒把剩菜装上一边笑问,“又拿去喂猫啊?”

    我点头笑笑。吃剩的东西不多,要是给人吃显然划不着,既然打包肯定是喂猫了,王胖也知道我常喜欢去喂牙签。

    “阿德好走啊。”胖嫂招呼了声。

    我点点头提着纸盒钻出棚。

    植物园小侧门没关,门房里灯也没亮,看门的老纪不知干啥去了。

    纸盒往石凳上一扔,伸个懒腰扭了两下筋骨,全身窝了整天的骨骼坷拉坷拉的响。

    有点奇怪?牙签怎么还没蹦出来?往常闻着食物的味儿早该迫不及待从草窝里跳出来了。

    又等了一会,“喵噢!”一声拖长的猫叫从树丛里面传过来,叫声有些凄厉。看样,牙签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作为一只时代的野猫,牙签在植物园独自厮混至今,还是有点个性的。具体表现就是之一性极野,绝不是那些宠物猫可比拟的。

    我亲眼见过,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见牙签蹲在石凳上晒太阳,图好玩拿空易拉罐丢它,结果牙签立刻嘶叫着跳过去伸爪挠那小孩,要不是小孩的父母在旁边,胳膊上多几条血痕是起码的,把那小孩吓得楞了好久哭出声来……

    同时牙签还有几分清高。游客扔东西它就吃,食谱之杂也算叹为观止了,爆米花冰淇淋巧克力来者不拒,吃得嘴刁了还挑牌!巧克力非德芙的不吃!吃了你的东西也不会对你稍假颜色,依旧一副懒洋洋的德行,摸都不让摸。

    我家牙签也就跟我亲,其他人一概不鸟!

    我循声钻进树丛,貌似声音是从湖边传来的。莫非牙签遭遇某只流浪狗,不能力敌于是邀我助阵?那我可不能袖手旁观。

    是湖,其实也就是块小水潭,人工开出来的,也算一处小景,早上这里空气不错,有老年人会来锻炼。

    钻过树丛现问题有些大条,貌似还不是流浪狗。深半夜的湖边草坪上居然还有俩人影!

    一个躺着不动,一个站那挥手踢腿作势,嘴里嘘着似乎想把牙签赶到别处去。

    再看牙签,四脚趔趄着步都有些不稳,依然气势不减的朝那家伙闷嘶着。

    牙签就是植物园一霸!还是有几分虎威的。虽然一般也就吓吓小孩,不敢招惹成年人。

    眼前这家伙肯定是惹毛了牙签被如此纠缠,看牙签那歪歪扭扭的架势,挨了两脚也说不定。

    我边走边朝前喊道,“那边是谁呀!这么晚在这干嘛呢!”

    躺着的依旧没动,站着的楞了一下,恶嘘嘘的回道,“小别管闲事,回家睡你的觉去。”

    “哈,别吓着我哟。我懒得管闲事,只是来看看你把我家的猫怎么了?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得赔的……”牙签见我来了,士气大振,主动凑过来蹭着我的腿喵呜,我一边蹲下摸它一边随口回话。

    “赔你妈x,再不滚老给你开个洞透气。”那家伙很不耐烦。

    “哎哎哎,嘴里t给我干净点啊……”

    摸了牙签几下,毛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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