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嘘原来并非华人,而是北朝鲜人。
他家乡在毗邻东北边境的朝鲜新益州。就像改革开放初期东北那些赚老毛子钱的倒爷们大多练出一嘴熟练的俄语,新益州的朝鲜人基本上都会说汉语,满嘴东北腔的同时对猪肉炖粉条的钟爱绝不逊色于活雷锋们。
说起来,北朝鲜是个蛮神奇的地方。谁也没法说清楚那到底曾是个社会主义国家?封建世袭的金氏王朝?还是所谓“邪恶轴心”?
大多数朝鲜人民无疑是淳朴的,至少曾经是。当美国总统特使前往朝鲜与金老大会晤并试图就朝鲜核问题进行磋商时,全朝鲜的小学生们被告知――“帝国主义的特使前来聆听伟大的金领袖的教诲”,并且在面对外国记者的询问时,以坚定不移的语气复述……我相信所有国人在凤凰卫视上看到这段节目时一定都感慨良多……
新益州是朝鲜最早的特区,就像20世纪80年代的广东深圳,只是晚了20年左右。异曲同工的,新益州的老百姓们在率先接触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之后,迅速的被同化,或者换句话说“腐化堕落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因此,后来在整个朝鲜来说,新益州也一直很好的保持着这种领先潮流的时髦传统。说汉语无疑是时髦的。
不过,就像80后们不理解“伤痕”、90后们不知道什么是“娃娃头”一般,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活法。“大统一”之后的这一代,也就是像我一样25岁以下的年轻人,大多没有过于强烈的民族意识和传统国家意识。而我因为有一个作风稍嫌老旧的教国文的父亲,无形之中也沾上了一点说不上好坏的“腐气”,直观的影响就是有时候说起话来无意中就让人觉得有些好笑的“酸”。
我们从小所接受的一切教育中都被告知,这个行星上有且只有一个合法政府,属于全人类的、和谐的、统一的政府。
这并不可悲。对并不一定美好的过去念念不忘的人们才可悲。
于是,一切带有民族、种族色彩的行为,现在更多的其实蜕变成了某种另类的“时髦”,或者说羊群效应下的集体行为艺术,而少了那些词汇中原有的热血成分。比如肤色歧视、比如“排华”、比如“仇日”……
当人们失去了那些形式多样的、遥远的、虚无缥缈的、伟大得过头的理想和人生目标之后,几乎是必然的,不约而同变得市侩起来。或许应该说是回归了一种更加符合人性、更加正常的庸俗生活。
每个人都只需要为自己着想,社会自然就会前进。亚当斯密说的永远不会错。
很奇怪,我明明是个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却总喜欢不由自主的考虑这些东西。这大概就是“酸”的表现之一,同时大概也是张老头看上我的原因吧。
言归正传,“唏嘘”也是一个有点小愤倾向的时髦小伙。他那些惺惺作态的唏嘘与其说是个性,倒不如说是一种故意的kuso风格。搬木头搬得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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