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二十分钟,沙尘暴终于停止了。即使我们不停的运动,身子还是被埋了一大截,假若再刮上十分钟的话,我们肯定西游了。
三头健硕的骆驼站直身子,长鸣一声。我也爬起来,朝天大吼一声,以示劫后余生的宣泄。随即我又想到了生死未卜的生叔。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能见度不足两米,要在这样的环境里找出生叔的下落,很难。我们几个分散开来,向四周大喊了几声,可并无一点反应。生叔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这时那头长有白毛的骆驼对着我们哀鸣了一声,然后慢慢向前方的夜色里走去。我心知这头不寻常的骆驼很有灵性,可能它发现了线索,于是招呼着云伯三人跟着这头骆驼缓步走去。
大约走了十几米远的距离,白毛骆驼停在了一处地势较洼的沙地上,然后用头不断的拱着地上的黄沙。我们几个心领神会,徒手挖了起来。
生叔果然被埋在了这里。当我们挖出埋在黄沙下的生叔时,他已经停止了呼吸。在冷光棒幽暗的光芒下,生叔紧闭着双眼,脸上是因长时间窒息而扭曲变形的痛苦表情。
我不忍再看下去,脑中满是生叔的音容笑貌。虽然我跟生叔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他教会了我跟大牛很多东西,甚至做人的道理。他的镇定,坚毅,忠诚。我感到眼中涩涩的,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不失态。我看了一下沈麟跟大牛,他们同样是痛苦难当的表情。
云伯走到生叔的尸体旁看了看说:“你们三个别做女儿态,快从我的包里把烛台拿出来。
大牛说:“云伯,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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