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全亮,生叔就把我跟大牛拉了起来,说趁着天气凉爽马上赶路。接近中午的时候,气温过于变态,我们迫不得已躲进帐篷里避暑。如果再这样晒几天,等我回到家,老爷子没准还以为我另有一个非洲的孪生兄弟。
我坐在帐篷里正想着沈麟的事,忽然听见帐篷外面一阵骚动,好像是骆驼奔走挣扎的声音。
我忙走出帐外,发现生叔早已出来,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来时的路。我顺着生叔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我们后方的沙漠里扬起阵阵的黄沙,众多骑着健马的陌生人正向我们奔来。
稍近些时我们才看清,原来是一伙奇怪装束的马贼。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马贼!虽然我们有三把左轮,可是怎么也对付不了人数占优的彪悍马贼。
不到半支烟的功夫,那些马贼就已到跟前。
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须,五官深邃的中年汉子,腰里别着一把锋利的圆月弯刀,眉宇里透着一种气势逼人的感觉。他身旁的则是一个三十来岁头戴着一个无边毡帽的瘦高中年人,唇上两撇八字胡,两只鼠眼不时流露出精光。络腮男子身后则是十几个奇装异服的西域人,每个人都头上绑着一根红线。他们个个手持弯刀,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我们。只有那个八字胡看着像个汉族人。
我心想,这次没有遇上善茬,恐怕得落个人财两失。大牛还在帐篷里睡着,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八字胡下了马冲我们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到哪去?”
我从未见过如此客气的马贼,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意留了一手,说:
“大哥,我们只是游客,放我们一马吧,我们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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