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不敢辩驳,只急急追问。
“到底有没有妨碍?”
“妨碍自然是有的,这一胎实属运气。”药王见众人表情瞬间凝固,顿时话锋一转,“但遇到了我,就什么问题都不算问题了啊。”
谢文茵原本还在紧张,听到这句,反应了半天才悟出来对方的意思,登时心头大松。
药王得意地捏了捏胡子。
“你这脉象虽然艰难些,但到底年轻,又遇到了我,只要按照吩咐做,我保你这一胎平平安安。”
太后闻言大喜,立刻接口。
“药王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绝不会有半点怠慢。”
药王对于这样识趣的病患颇为喜欢,又格外多嘱咐了两句。
“要说你比别人也不差什么,只是虚寒厉害了些,无非就是容易滑胎啊,难产啊,别的也没什么了。”
这还叫没什么?
太后吓得瞠目结舌,立刻温言央求道。
“药王可有法子化解?”
“有啊,没有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药王一脸义正言辞,“我回去开几服药,随时有什么不舒服就来无忧居找我便是。”
无忧居可不算近,万一真有点什么事,哪里还来得及?
“这段时间,不如委屈药王暂居太医院吧,那边方便些,药材也多。”
药王倒是对那个药材库颇感兴趣,闻言点点头,起身道。
“那好办,我这就过去开药。”
结果走到门口,又回头丢下一句。
“刚刚忘了说,她这胎八成是个儿子。”
小剧场
谢文茵:求问,老公走了才发现怀孕,这事儿是不是有些说不清,在线等,挺急的。
城阳王:那小子要是敢说半个不字,老子把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太后【冷笑】:怎么?我单亲带娃,我闺女也要单亲带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