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换个角度想又有些隐秘的欣喜,这样一来可以藏着掖着,待到他凯旋的时候直接给他个大惊喜。
因为有了期待,所以难免忐忑起来。
药王来的倒是很快,陆夭显得比谢文茵还要激动,登时就把人按在椅子上,让他给谢文茵瞧瞧。
医生诊脉,按理说不该围着看,免得给人压力,但太后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于是稍稍退后了两步,但并没有出去。
药王也没有推辞,摸过左脉,又换了右脉,两边手腕都认真地诊了诊,甚至还伸手探了探谢文茵的颈脉。
他于医术上素来严谨,所以旁人也想不到男女大防这件事上。
“到底怎么样啊?”陆夭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是还是不是?”
药王没有回答,又对谢文茵说。
“伸出舌头来,我瞧瞧。”
谢文茵依言照做。
陆夭见他如此谨慎,也不禁有了一线紧张。
药王思忖了片刻,才低声道。
“这个脉,确实是喜脉。因为日子还不很久,而且有些隐蔽,所以你捏不准也是情有可原。”
太后还没听完就高兴起来,明明知道十拿九稳,但还是急急追问。
“可做的准?”
药王露出一抹自信的神情,低声道。
“我把过的脉,迄今为止还没有出错过一次。这十分里拿不准十分,我又怎么敢往外说呢,难道不怕人家空欢喜一场吗?那才是作孽。”
陆夭本待要高兴,但听这话,似乎有下文,于是敛声屏气。
“师父是不是还有未竟之言?一并说了吧。”
药王微微叹了口气。
“她这身子虚寒,原本是极难受孕的体质,眼下虽然有了,但这头三个月还需要好好保胎才是。”说着乜一眼陆夭,“上次便说让我给人把把脉,若是从那时候开始用药,这会儿已经吃完头一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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