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诵了半个时辰经,心里才微微踏实了一点。
起身慢慢往回走,怀孕头几个月,底子较之前到底还是亏了些。
好在孩子最终还是保住了,只要再坚持一两个月,等他平安落地,出来再补也是一样的。
正走着,就见有两人抬着个姑娘进了平日鲜少有人去的客房,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地处偏僻,等闲没有人来。
钱落葵心底涌出不妙的预感,因为凭借她在宫里那些日子的经验,这姑娘看露出来的裙裾,十有八九是宫里人。
谢朗为什么会带一个宫里的姑娘回来?
她绞尽脑汁想了一圈,也没想到他之前跟谁有这样的交情,而且也没听他说要铤而走险去抓什么人。
自从归附南诏之后,他们就带了一支精锐潜伏在都城十余里的地方。
谢朗从洛城把她接来,但又不跟她说什么部署,当初只问她要自己留在洛城生产,还是冒险跟他到前线。
钱落葵思忖再三,选了跟着谢朗。
夫妻俩这段日子倒也相安无事,可今日那一抹裙裾却让她陷入前所未有的不安当中。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她还是悄无声息尾随过去,结果就看到让她手心冒汗的一幕。
从大婚那日起,她就知道谢朗对谢文茵有意,但万万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了,他还敢为了一己私欲,铤而走险去把人掳来,只为一逞兽欲。
她指甲掐入手心,浑然不觉疼。
直到谢朗把她曾经做的催情香放到香炉里,这一刻钱落葵的愤怒到达了顶端。
这个承诺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子二人的男人,竟然在转过头之后,要对另一个有夫之妇下手,而人家还对他不假辞色。
她的肚子猛地就痛了起来,钱落葵咬紧牙关徐徐匀气,这几日来一直如此,时不时会阵痛。
她以为这次会同之前一样,痛一阵就过去了,哪知一阵一阵竟然疼得愈发紧凑起来。
凭借多年看医书的经验,她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要生了。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下身猛地一涌,登时湿漉漉一片,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袖口。
就在此时,窗内床上开始剧烈挣扎起来,钱落葵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里满是坚定。
她用力敲敲窗,也不管会不会惊扰到床上的人。
“谢朗!我要生了。”
小剧场
钱落葵:你没有自己的药吗?非要用我的?给钱了吗?
谢文茵:你清醒一点,重点难道不该是,他用你的药,去睡别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