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而上的时候,她猛地举起簪子,朝着他侧颈的大动脉此去。
然而下一刻,握着簪子的手被人死死压在床上。
“想杀我吗?”谢朗唇角勾着笑,可那笑意却未曾到达眼底,“给了你机会,可惜你没有一击即中。”
说着,他将那枚簪子随手一扔,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谢文茵的心也被这一声震得粉碎。
谢朗扭曲了面容,忽然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点燃案几上的香炉,甜腻的香味很快飘出来,盖过了檀香的味道。
谢文茵跟陆夭在一起这两年,多少也学会了一些制香的手艺,一闻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迷情香,青楼里专门给恩客用的。”谢朗看着她混合了鄙夷和恐惧的脸,竟萌生了几许快意,“没人能抵御这种极品的催情药,若非如此,那些窑姐儿怎么能做恩客的长久生意呢?”
谢文茵眼神几乎瞪出火来。
“你居然下流到这个地步!”
谢朗冷笑一声,眼神也黯下来。
“我当初若是能下流一点,不那么替你着想一点,你今日早是我的妻了。”
房间没有开窗,门有道缝,勉强强送了些新鲜空气进来,谢文茵明显感觉到温度在升高,亦或是她的体温在升高。
一股子热潮从小腹部升起。
跟平日来月事不一样,感觉身体里有把火在燃烧,她连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
谢朗的眼神愈发深邃。
眼前人眼尾染着娇艳的红,呼吸很明显地急促起来,他伸手欲扶住对方挣扎的腰,却被狠狠甩掉。
谢文茵从牙缝里狠狠迸出一个字。
“滚!”
谢朗这会儿反倒不急了,他好整以暇看着床上正在经历情欲煎熬的谢文茵,嘴角扬起浅浅的嘲弄。
“何苦生熬呢?”
谢文茵咬紧下唇,此时此刻想杀了谢朗的心都有。然而情绪越是波动,那股燥热便愈发浓烈。
谢文茵自诩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但此时却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韧,她死死抓着床单,生生将指甲都抓出了血。
谢朗静静看着谢文茵醉酒般潮红的脸庞,忽然再度覆身而上,谢文茵剧烈挣扎着,眼神是孤注一掷的决绝。
***
钱落葵这一早晨便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月份也大了,行动起来颇为不便,而且孕期诸多波折,孩子一直不甚安稳。
吃下一粒自制的安胎丸之后,呆呆坐了一会,不知道被什么力量驱使,她去了一趟平日几乎不去的小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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