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飞来的一笔问得一怔,但她不愧是浸淫宫廷半辈子的人,迅速反应过来。
“你说我跟你父皇?”母女俩这些年鲜少提及先皇,一时间她倒有些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我和你父皇自然也是如此。”
“那城阳王叔算什么?”谢文茵不闪不避,眼神直直看向太后眼里。
母女俩从来没有过这样剑拔弩张的时候,哪怕之前好几次话已经到嘴边了,但却没有人主动挑破过。
“你想说什么?”太后揉了揉侧额,“想指责本宫吗?”
谢文茵闭了闭眼,轻声道。
“母后有什么可以让儿臣指责的呢?”她用了儿臣二字,表明了谦卑态度,这让太后心里多少好过了些。
“陈年旧事了,与你和驸马的日子也无碍,何必苦苦纠结这些小事呢?”
谢文茵很想说自己不愿纠结这些小事,但毕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
“皇叔眼下病重,三嫂说药石罔效。”
太后的手指一下子攥紧了,真的到这一步了吗?
这些年扪心自问,她在身处困境的时候诅咒过那人很多次,可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根本不想他死。
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好好的,各自活着,才是最好的出路。
“你三嫂还说什么了?”太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线,想让它听上去显得平稳一些。
谢文茵见太后力持稳定的模样,心下登时有些不忍,觉得自己刚刚危言耸听着实有些太过了。
于是上前两步,拉住太后的手,低声道。
“母后且放宽心,虽说眼下情况凶险,但也并非无药可救。”她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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