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贵府厨艺是哪一派,想亲自尝一下,顺便偷个师,日后也好吩咐我家厨子,多多做些符合浣儿口味的饭菜,省的她吃不惯。”
这理由让人无从拒绝。
城阳王咬牙忍着火气,硬邦邦说道。
“你愿意留就留,免得说出去,好像我城阳王府还留不起你一顿饭似的。”
说着拂袖而去,魏明轩冲谢浣儿挤挤眼,二人紧随其后。
城阳王早年一直在外驻守,这栋宅子其实不算正儿八经的王府,倒是颇有些年头。
虽然搬回之后又打理了一回,但也只是把外墙和游廊重漆了一下,园子里那些山石树木都还是原来的,行走其中,有种新旧交融的奇异感觉。
魏明轩刚刚虽然是信口开河找了个理由,此时却不免认真注意起布局,以便到时候在新房那边适时改造,免得谢浣儿住不习惯。
“之前应你那么多次请,这回你尝尝我家的饭,我们府上虽然都是新装的,但厨子却是原本就在的,南北菜色一应俱会。你想吃什么,只管点就是了。”
谢浣儿心无城府,这话落在城阳王耳朵里却如遭雷击。
原本岳父看女婿就诸多不满,眼下谢浣儿傻乎乎,偏偏哪壶不开就提了哪壶,他压在心底的那股恼意登时上来了。
“之前?你俩之前什么时候一起吃过饭?”
“就之前谈聘礼那次。”谢浣儿回过神来,也顾不得还在跟城阳王冷战,急急弥补,“不是一起吃了饭吗?那次是人家做东,总要礼尚往来的吧。”
城阳王眯起眼睛,冷冷地一针见血。
“你刚刚说的是多次。”
魏明轩听完这番话,恨不得当场捂住谢浣儿的嘴,但话已经出口,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只得老老实实相告。
“之前曾经带着郡主在都城逛过一些地方,主要是为了熟悉风土人情。”但见城阳王面色没有好转,立刻又补充,“不关她的事,都是我硬拽着她去的。”
城阳王早就猜到两人之前就熟识,否则怎么可能三次两次就谈婚论嫁呢?
如今见魏明轩亲口承认,待要发作,但想想婚事日子都定下了,这会儿发作还有什么用呢?
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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