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诧异地皱起眉头,宁王酒量极佳,但没有特殊情况从不在府上饮酒,便是逢年过节也只是浅浅沾唇,今日这是怎么了?”
“送她走,你这么高兴吗?”
能不高兴吗?平日夫妻俩想说点什么私房话,还得顾忌着有个外人在府上,虽然不至于时时闯进来,但总觉得不太方便。
又不好直接把人轰走,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现在好了,登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之感,但这话不能直接说出口。
于是宁王洗好了手,轻轻戳了戳陆夭的脸蛋,又摸了摸她的肚子,牵着人往桌边走去。
桌上饭菜都已摆好,他坐下看了看,都是新鲜热乎的,一道一道分量不大,看上去颇为精致,应是小厨房刚出锅摆上来的。
他亲手给陆夭拿了筷子,同时把身边椅子拉开,待陆夭落座,又顺手夹了块素鸡,径直转了话题。
“派谢朗去征讨南诏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这下皇帝反倒不敢用我的兵,生怕临阵倒戈,要了他儿子的命。”宁王说到这里笑笑,“他自己从巡城司点了两万人马,再加上当地驻守的将士,对付一个区区南诏,应该还是够用的。”
说着见陆夭坐得离自己有些远,于是伸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凳子,挪动间感觉人重了不少,心下满意,正想着陆小夭终于长了些肉,就听她开口问道。
“听说让城阳王给他当副将?”陆夭颇感不平,“他也不怕折寿。”
宁王笑笑,回身坐好,轻抿了半口酒。
“这就是当爹的用心之处,若是打了胜仗,就都是他儿子的功劳。若是败了,就往城阳王身上一推。”说到这里,他冷笑了下,“他惯会用这种伎俩,进退都不会吃亏。”
陆夭接过宁王递过来的燕窝粥,轻笑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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