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出征南诏的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定下来了。
启献帝担心儿子在边陲小镇丧命,于是点名让城阳王保驾护航,算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余的补救。
城阳王自然也不会做赔本买卖,登时把谢浣儿的婚事拿到台面上来,启献帝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半推半就准了这桩婚事。
城阳王心头大石登时落了地。
不过是区区南诏,若能换来女儿亲事平顺,也算是赚到了。
钦天监根据大觉寺方丈的日子,将下聘的日子定在五月二十六,上上大吉。
礼部尚书是陆夭族叔,能登上这个位置也是受她恩惠的,所以自然是极尽隆重之能事,在祖制范围里,将各项规格做到了极致。
陆夭拿来的单子有一半点擦边违制的,礼部也睁一眼闭一眼给糊弄过去,所以谢浣儿虽然只是郡主,但大婚规格却直逼当初谢文茵出嫁。
从启献帝那里得到了准信儿,城阳王以此为借口,趁机来接谢浣儿。
这些日子谢浣儿在宁王府如鱼得水,除了跟陆夭学学规矩和简单的制药手段,就是跟着谢文茵出去逛首饰铺子和绸缎庄,就连魏明轩叫她吃饭也再不必偷偷摸摸,简直惬意到不行。
然而城阳王来接她的时候,考虑到父亲马上要出征,她想了想,还是乖乖松口答应回府。
陆夭将她的嫁妆礼单都打点好,跟着一起送过去了。
临走时谢浣儿依依不舍,险些落下泪来,最后还是陆夭再三保证,在家中住两日若是不习惯,还可以回来,这才把人劝走了。
宁王府一下子清静下来。
那日晚膳比平日里丰盛许多,小厨房特地做了一桌子时令菜,宁王打赏了家中仆妇每人两个月的月钱。
他今晚显然兴致很高,甚至让孙嬷嬷开了瓶陈年花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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