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最好彻底查查,这宫里是不是有人承诺给她兜底。”
钱落葵在后宫最大的靠山就是启献帝,这明明白白就是在嘲讽他公然打压宁王府。可启献帝又不能像陆夭一样大大方方回怼,只能将那口闷气憋在心里。
他深深看了陆夭一眼,又看了看床上萎靡不振的钱落葵,忽然觉得自己处心积虑的这场储君争夺战,似乎已经处于全方位落败的态势。
有时候人的失望是一瞬间就压下来的,那股子心气儿散了,做什么也就都提不起精神来了。
陆夭见状,也没有穷追猛打的意思,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准备告退。
而在路过德妃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随即笑道。
“看来没有了邪祟捣乱,德妃娘娘精神很好,容光焕发,可喜可贺,这样对腹中胎儿也好。”她意味深长看了眼床上的钱落葵,又补充道,“只是要小心,别被冲撞了才好。”
德妃立刻警觉起来,之前被钱落葵冲撞的那些夜不能寐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海。
但陆夭没再多说什么,施施然跟着宁王走了。
马车驶出皇宫。
宁王瞧着窗外日渐暗下来的天色,轻轻拍了拍陆夭的手背。
“怀孕之后,你变心软了。”
这不是一句指责,只是在陈述事实,以往若是抓到这样的机会,她十有八九会逼启献帝把人当场丢到大狱里。
皇后就是前车之鉴。
陆夭将头埋在宁王肩头,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抚了抚肚子,里面的孩子像是感知到了,立刻踢了她一脚。
她不由自主弯了唇角。
“我只是想替腹中的两个孩子积点德。”
上一次去大觉寺,她并没有把方丈的话告诉谢知蕴,但双胎只能活一个的暗示却时时在她心头萦绕不去。
“况且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待钱落葵腹中孩子生下之后,她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宁王直觉陆夭有事瞒着他,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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