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人家的女儿,谁愿意跟他呢!”
谢浣儿听这话有些不大得劲,魏明轩怎么了,虽然是爱玩了一点,但为人赤诚,而且从不藏私,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强多了。
陆夭见她面露不忿之色,深深叹了口气。
“魏家心实,把这当成大事,连礼都备周全了,眼下要说提亲人选突然没有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阖府上下也丢不起这个人,少不得委屈一下魏明轩了。”她长出一口气,故作语重心长,“也是这孩子命不好,只希望那王家大小姐能比二小姐操守好些。”
谢浣儿听这话,就是要板上钉钉的意思了,未免更加着急。
“那就眼睁睁看着魏明轩跳火坑?”她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魏家坐拥两广,本就是天高皇帝远,也犯不上用儿子的幸福换取什么利益,何必着急成这样?”
陆夭心底暗暗称是。
“人家可能急着抱孙子吧。”她小心翼翼地将话题往谢浣儿身上引,“尤其是见过你之后,苏嬷嬷满意得不得了,立刻就修书回去,让魏府来人。说起来,也是怪你那天表现太好了。”
姑娘家没有不喜欢被奉承的,更何况陆夭这话半嗔怪半赞许,不是那种刻意奉承,更让人心头熨帖。
谢浣儿努力压了压上扬的唇角。
“将来一个屋檐下过日子,好歹得玩到一处去才行啊。”
陆夭慢慢点头,心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这说辞都差不多。
“其实,有没有想过还有一种可能,比如,你嫁他试试?”
谢浣儿疑心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重复一句。
“什么?”
向来古灵精怪的宁王妃整肃了脸色,一字一顿又重复一次。
“你俩只是名义上的亲戚关系,实际上八竿子都打不着。”她像个街头算命先生一样蛊惑着,“你瞧,你俩也玩得到一起,又互相不讨厌,两好并一好,不是皆大欢喜吗?”
宁王妃这番惊世骇俗的话在谢浣儿脑海中盘亘了很久,久到她晚上躺在枕头上,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后来迷迷糊糊阖了眼,稀奇古怪的梦层出不穷。
一会儿是她爹指着她鼻子,大骂姑娘家家不知道廉耻,连自家外甥都不放过。
一会儿是王家大小姐,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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