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进了后院。
陆夭让人回房给宁王备洗澡水,又叫婢女张罗饭菜,准备沐浴之后用餐,一切安排停当,这才跟着宁王进了内室。
“红莲教那头目已经死了吗?”她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歪头问道,“还有谢朗,是让人就地给藏起来了还是带回城了?”
宁王脱了外袍,见陆夭没有回避的打算,不答反问道。
“怎么?王妃打算看着我洗澡?”
陆夭啐他一口。
“说话注意些,你闺女可还在肚子里听着呢。”
宁王的表情登时像生吞鸡蛋被噎住了一样,陆夭得逞一般拿起换洗衣服,把人推入浴室,又继续问道。
“谢朗他妹妹也找到了吗?”
“找着了,疤脸留了后手,一旦他出事,就有人放信鸽去送信。”他的声音因水汽染上几分氤氲,“影卫跟着过去,千钧一发的时候把人救下来了。”
陆夭想到当初那个中毒的小姑娘,明明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却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栗子,不肯主动开口,至少可以看出来,母亲生前应该教的很好。
她轻轻叹口气,自从怀孕之后,她变得愈发容易心软了。
“那孩子被送到哪儿去了?”
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泼水声,夹杂着宁王的回答。
“王管家把人送到燕玺楼,让骊娘代为看顾一阵子。”
燕玺楼名为青楼,实为消息传递所,若是王管家亲自送去的,势必会打个招呼,不让小姑娘名节受损。但十来岁的姑娘,常年置身于那种地方到底不是个事儿,得想法子安置才行。
想到这里,她看向浴室影影绰绰透过来的人影,心底一片柔软。谢知蕴这几日布局都是为了给她出口气,现在幕后该抓的都已经一网打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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