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在府里百无聊赖地等了许久,才听闻宁王回来了,她连忙站起来,扶着肚子三步两步出了院落。
宁王从宫里回来,倒没什么眉眼官司,他轻车熟路从院角转过来,就看见陆夭已经站在那里,藤萝架上挂着灯笼,悬在小姑娘头顶处,她站在那片淡淡的光晕里,抬手鬓角碎发拨到耳后,抬眼就问他。
“如何?叫你去干嘛?”
这一幕很家常,让他原本没什么波澜的心情愈发平和。
宁王扬了扬唇,伸手揽住快步而来的他。
“还能是什么,让我把他儿子带回来。”
“那怕是不大容易。”陆夭顺势挽住宁王手臂,轻叹一声,语气里满是唏嘘,“毕竟他亲儿子早就作古了。”
“死人我没办法,就是活的这个,我也没打算这么轻易送回去。”宁王将人揽得更紧些,“不然这两日岂不是白忙活了。”
他心下自是憋着一股子气,陆小夭是他的人,岂是谢朗那伙可以肆意污蔑的。虽然谢朗为了声东击西保住真正的幕后主使,找了红莲教众做了薛玉茹一案的替死鬼,也算间接替陆夭洗刷了污名,可到底不能让他觉得解气,毕竟这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谢朗。若非他的一己之私,陆小夭根本不会跟这种糟心事扯上半点关系。
所以他越想越气,才在让影卫连夜在皇宫外埋伏,等了好几日方才等到谢朗露出马脚。
影卫尾随至城郊,按照宁王预先交代的,一箭射翻了疤脸。不过疤脸当时前胸虽中箭,人却没有死,而且那厮撑着一口气,放了信号弹。
王管家见状,觉得不能让他就此轻易死去,于是用最好的金疮药止血,将人移到燕玺楼,找影卫里的大夫去救治,准备等伤情稳定了,再让宁王定夺。
但这些可以慢慢再跟陆小夭交代,包括怎么处置谢朗,都要问过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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