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的事就会大白于天下。
她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信里事无巨细写明了薛玉茹在宁王府赴宴所做的种种丑事,由不得她不信。于是一时冲动,就带着毒药去了大理寺监狱,但以防万一,她把解药也带上了,准备给自己脱身。
这一路上她想了各种说辞,最后还是决定以一同赴死作为诱饵,孰料周绍非但没有就范,而且还得到灵感,准备借此反咬陆夭一口。
她想起那封信上说的,不能让事情闹大,否则后果自负。结果听到周绍以公布真相为条件,在大理寺公然开审,她觉得事态不可控制地扩大了,为免送信人追究,当下装了首饰银子准备出城躲躲。
没想到出门就看见有官差模样的人朝周府而来,薛夫人大惊失色,立刻拎着包袱匆匆往后巷走,这巷子她儿时住过许多年,知道哪里能避人耳目。
她躲在巷口和周家后门的死角,就听前院音乐吆喝道。
“赶紧的,四处找,绝不能让人跑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薛夫人松了口气,将帷帽往上戴了戴,就往巷子外走。没走两步就看见视线所及处是一双精致的皂靴,抬眼看去。
宁王那张俊逸出尘的脸赫然映入眼帘,她大惊失色,就听对方毫无语气沉声道。
“薛夫人大抵不记得了吧,这条路昔日曾带我走过。”
***
大理寺朝堂因为薛夫人的到来而变得愈发嘈杂,有嫌疑的三方都聚在一起,这下子绝对有热闹看了。
陆夭站在大堂之上,身形笔挺,没有半点疲态,她见薛夫人形容狼狈,轻笑道。
“夫人这些日子大概睡得不大好吧?”
“应该没有王妃睡得差。”薛夫人兀自镇定,“毕竟杀人者良心难免不安。”
周遭人倒吸一口凉气,陆夭却不以为意,腹中孩子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烦了,突然踢她一脚,她也懒得再磨嘴皮子,决定速战速决。
“为了让大家更清楚事情真相,我不妨直说吧。自从钱夫人被毒身亡,王爷就命人部署,做好了各种监督。”她刻意没有说这其中很多部分都是自己安排的,免得众人不够信服,“这件事显而易见是有人趁机要对付宁王府,薛夫人既然一口咬定凶手是我,势必会做准备。她先是找到了亲侄子周绍,然后让他把我的发簪丢到事发的牢房。”
人群里爆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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