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阁老那会儿还没有封侯拜相,自然不敢在操守上有什么问题。所以干脆在外面置办了宅子,养了起来,横竖那地方住的都是外室,女人之间要打探什么消息也容易,就当是养了个探子。
能让精明如徐阁老这样的人养在外面这么多年,一定是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人,怎么又会被送给旁人呢?
陆夭仔细回忆,前世徐阁老似乎是中立派,即便宁王和太子之争到最后白热化阶段,他也没有明确表态站在谁那一方。
如果一切按照前世的事态发展,那么虽然不用担心他倒戈谢朗,但同样说明他很难为己所用。
想到这里,陆夭心里还觉得有些疑惑,如果徐阁老是中立派,那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名下的人送出去给别人,这行为显而易见是想拉拢某些人。
“你知道她后来跟了谁吗?”
柳嫂子摇摇头。
“听我们那口子说,只知道是个挺神秘的人,等闲也不出现,好像官位不低。”
朝堂风云诡诈,很多事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陆夭知道前世宁王起事的时候,自家阵营也出了内鬼,尤其信王出现之后,她愈发相信后面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时时都有可能被反扑,所以宁王府此时还需要步步为营。
先皇之所以将瘦马安插到各个朝中大员家中,势必是有目的的,也有可能带着某种任务,她得知道那名单都有谁,才好做进一步揣测。
谢清儿的病一时半刻不会有起色,所以很难以此为理由向信王要那份名单,那么刚刚那个女子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思及至此,她抬头看向柳嫂子,柳嫂子登时会意。
“可是要奴婢家那口子去探探底细?”
陆夭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力气。
“去账房支点银子,打探这种事情少不了各种花费。”陆夭意味深长又道,“他之前在薛家的事想必也不是什么秘密,到宁王府来若是能痛改前非,王爷还是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的。”
柳嫂子闻言,满脸感激,点点头。
“王妃放心,这一半日之内,必定有消息。”
***
果不其然,柳嫂子家那位柳三虽然有赌博恶习,但办起事来却是格外利落,当日就带回了信儿。
“王妃让打探的那位妇人已经有了着落,先皇在世时,曾经分发过一批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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