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没有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径直出了屋子,刘嬷嬷一脸迷茫,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说翻脸就翻脸了?
“不要给她饭吃,灯也不要撤,还是一样对脸照,水可以稍微多喝一点。”陆夭吩咐负责盯着审讯的嬷嬷,“不要跟她多说半个字,如果想打瞌睡,就拿水泼醒她。”
孙嬷嬷刚好带着柳嫂子进来。
“想问问王妃葱烧肉要甜口还是咸口?”柳嫂子温和笑着,“还是两种都做些?”
“做些甜的吧,天天吃酸的也有些腻味。”陆夭故意扬声道,“孙嬷嬷,这里就交给你了。我给过她机会了,可是没办法,自己不珍惜,那便受着吧。”
陆夭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
“你亲自盯半日,暗示她,若是再说谎,可就不止现在这么舒服了。”
这还叫舒服吗?
柳嫂子乍着胆子探头望了里面一眼,面上敬畏一闪而过。
陆夭捕捉到了这点神色,内心不由得喟叹:千般笼络人心的手段,也比不过一点杀鸡儆猴的暴力,更能震慑人心。
柳嫂子一脸恭谨地领了陆夭的吩咐,依言去厨房准备。
孙嬷嬷颇觉诧异,压低声音道。
“王妃觉得,她还在撒谎?”
陆夭笑了下。
“这个问题,晚点让她自己回答你。”
陆夭回房,舒舒服服吃了顿饭,并且吩咐下人将那些地道的淮扬菜送一份去地牢。
“你不去大理寺真是屈才了。”宁王给陆夭夹了筷子葱烧肉,“这种攻心战术简直用得绝妙。”
“你说让孙嬷嬷下去吃饭这件事?还是说我不给刘嬷嬷饭吃这件事?”陆夭咀嚼着那块肉,果然甜口要好吃许多,“明日让柳嫂子再做一次这道菜,稍稍多放些蜂蜜。”
宁王一愣,虽然不是转而吃辣,但至少不再吃酸了,好兆头,于是愈发殷勤地夹菜。
陆夭足足把刘嬷嬷又晾了两个时辰,才又进了地牢。
相较于前一次,此时此刻的刘嬷嬷像是被抽干了精神,非但脸要比之前更肿了一些,眼神更加涣散。
这一次没有什么铺垫,她在看见陆夭的那一刻就直接开口。
“信王当年是先皇亲自放走的。”
“先皇当时都已经仙去,难不成是托梦指点的信王吗?”陆夭眼神渐渐冷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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