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何事?”
启献帝尚未开口,舒贵妃在一旁按捺不住。
“皇长子妃欲下毒谋害太后,还试图栽赃嫁祸给宁王妃。”
谢朗下意识看向站在旁边的陆夭,立刻又收回眼神,冲启献帝求情。
“父皇,这其中必定有误会!”他鲜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皇长子妃素来纯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岂会毒害太后?况且她平日对太后一直尊崇有加。”
启献帝清清嗓子。
“今日受害者是太后。”
谢朗立刻意会启献帝的意思,又调转方向冲太后磕头,辩解道。
“太后明鉴,今日她是诚心来给您请安的,平日在东宫,她也总说,您就像她亲祖母一样亲切。”
太后嘴角几不可见抽动了一下,她才没有这么大年纪的孙女儿,钱落葵可是跟谢文茵差不多年纪。
“真相究竟如何尚未可知,但就目前情景来看,的确是皇长子妃嫌疑最大。”太后冷笑了下,“她若不拿出自证清白的证据,今日怕是洗不清嫌疑了。”
舒贵妃闻言,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奇怪的是,咱们这位皇长子妃,从头到尾一直在转移视线,试图冤枉宁王妃。”
谢朗深吸一口气,他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匪夷所思,钱落葵就是再傻,也不可能未经商量就去贸然给太后下毒,况且她根本没有动机。
也就是说,今日之事,纯粹是有人做了圈套,等她往里跳。
虽然不知道自己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从眼下的情况来看,局面显然对他们很不利。然而在这后宫,他俩是一条船上的同伙,所以即便明知对方可能翻船,也不能见死不救。
他深吸一口气,刚想再说什么,就听后面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众人一时间都安静下来。
太后反应奇快,立刻吩咐掌事嬷嬷。
“去瞧瞧,到底怎么了?”
掌事嬷嬷应声而去,谢朗生怕她趁机做手脚,也随即跟了过去,结果眼前情景却让他大惊失色。
只见内殿里,院判倒在地上,看上去十分痛苦。
钱落葵满脸写着不敢置信,手却在兀自发抖。
这一幕,整个后殿的女眷,悉数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