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吧。”谢朗很有耐性,又重复了一次。
钱落葵忽然爆发起来,她站起身,几步走到谢朗面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
“就因为你今日见到了谢文茵,所以想拿我代替她?”盛怒之下,她死死抓住谢朗的衣襟,“你把我当什么?”
她用尽全身力气,就连指节都泛了白,但谢朗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眼神甚至称不上冷漠,只是没有情绪。
“你想多了。”他猛地擒住钱落葵的手腕,“圆房是因为你露了破绽。”
钱落葵用力想挣开谢朗的禁锢,却怎么也挣脱不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废话,我听不懂。”
谢朗面无表情看她,说出口的话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
“刚刚在宫宴上,你露出了守宫砂,被宁王妃看到了。”
钱落葵陡然停止了挣扎,面色有片刻迟滞,有吗,她怎么不记得了?
就在她错神的片刻之间,就感觉身体腾空而起,下一刻,人已经被摔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谢朗欺身而上,借着窗外微弱的光,钱落葵看见他脸上表情空洞,那空洞让她从心里感到害怕。
“谢朗,你放开我!别这样,一定还有别的法子!”
可回答她的却是身上衣物被片片撕裂的声音,钱落葵挣扎着,她虽然有跟身上这人共坐一条船的自觉,但却从没来没打算这么草率把自己交给他。
守宫砂?是真的露了破绽吗?
谢朗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制住她,被占有的疼痛突如其来,她疼得尖叫出声,随即被人用手堵在嗓子里。
机械的撞击一下一下,如同撞在心上,感觉过了好几年那么长,这一切才缓缓停下来。
钱落葵看着那人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眼角默默滚下一滴泪。
***
皇长子所在的东宫安安静静的,临近过年,外面各宫都是喧腾且热闹的,唯独这里静得不像有人在住,很容易让人忽略掉。
倒也不难理解,皇后新丧,皇长子名义上还在服丧,安静也是应当的。
钱落葵悄无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