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不敢直接说出口,唯有摆在脸上,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来。
可惜谢朗从不是顺着人的性子,他轻笑一声。
“钱小姐不必白日做梦了,愿不愿意,你都得嫁。”
陆夭和孙嬷嬷已经从正厅踱步到小跨院,刚好听到这最后一句,以谢朗的耳力,应该早就听到她出来了。如此不避讳,想必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那本王妃在这里,就要先恭喜皇长子和钱小姐了。”陆夭从湘妃竹后面走出来,笑容可掬,“倒是没想到,二位这千里姻缘一线牵。”
钱落葵没料到陆夭突然出现,登时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急急忙忙解释。
“宁王妃不要信口开河,这件事还没有最终定下来。”她只差没说出,我还想嫁你师哥。
陆夭微微挑眉,乜了一眼谢朗,轻笑道。
“人人都道皇长子宜嫁,可看起来,钱小姐似乎对这门亲事不大满意呢。”她转过头看向尾随而至的薛玉茹,“是因为静王的关系吗?”
薛玉茹心下一沉,暗道这也问不着我啊,但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借刀杀人。
宫中向来不乏内斗,哪怕是宁王已经占了储君的位置,但理论上只要一天没有继位,皇帝诸子就都有机会。
谢朗占了嫡长,不管从背景还是前途,静王都很难望其项背,若她是钱落葵,想都不想就会选静王。
所以几乎可以断定,陆夭此言绝对是有破亲之意。
“宁王妃这话不能乱说。”薛玉茹走到钱落葵身边,摆出一副嫡母架势,“我家女儿尚待字闺中,可不是你能随地诋毁的。”
陆夭心底冷笑。
“钱夫人这会儿摆出母慈女孝的姿态,敢问钱小姐深陷大理寺牢狱的时候,你又躲到哪儿去了呢?”
薛玉茹被她问得无言以对。
陆夭转头又看向谢朗,眉眼依然是当初的眉眼,人却早已不是当初那人,亦或是,从他带妹妹进城就是个骗局。
如果真的是这样,只能说,这个人隐藏太深,他妹妹当初中毒不是假的。
但她今儿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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