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德行,早就该被刺杀千八百次了。”
陆夭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复又抽丝剥茧分析道。
“就算退一步说,对方的目标扩大到其他人,首当其冲也应该是你啊。”她头头是道地分析着,丝毫未见宁王的脸色已经黑下来,“你眼下是储君,皇帝若是有个万一,这大楚江山不出意外就是你的。自然是刺杀你,可能性更高些。”
“嗯。”宁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陆夭浑然不觉,还在兀自分析着。
“卫朗也比司大人有价值啊,你想,皇长子,眼看着又是嫡长子,刺杀他不比司大人有用多了?”
“嗯。”宁王再哼一声。
陆夭就是再迟钝,这会儿也听出来谢知蕴的不对劲。
“你感染风寒了?不然老是哼什么?”
“你就这么大言不惭说杀了我更合适,难不成我连哼一下都不能?”宁王翻身将她压在身底下。
“伤,伤!”陆夭急得伸手推他,又怕不小心牵扯到伤口。
“确实是受伤了,不过不在这里。”宁王牵着她的手随即覆盖在心口。
陆夭哭笑不得。
“我只是打个比方,说这件事有多蹊跷罢了。”她从宁王身下抽出自己被握住的手,将那人垂落到眼前的碎发撩上去,“我总觉得,这批人是冲着司大人来的,婚期在即,若是这会儿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是把琳琅坑惨了。”
宁王伸手拉下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掌中。
“所以你想想,有谁不愿意小七如期大婚呢?”
陆夭脑海中倏忽闪过一个身影,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他!”
***
卫朗接到信鸽回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擦黑。
他小心翼翼将纸卷从鸽腿上拆下来,扫一眼之后,随即放到烛火下燃掉。
果然没有成功。
他其实早该知道,司云麓当年在军中,跟宁王并称双杰。
此前一击未中,他自然防备到十二分,又怎么可能再给旁人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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