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一举抓到红莲教余孽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
百姓奔走相告,就连启献帝也格外重视,勒令大理寺限期破案。
司寇因为还在养伤,所以险险逃过了这一次抓壮丁。面对下属几次登门求助,他也只是淡淡道,自己已经向朝廷递了辞呈。
言下之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案子日后的走向,应该是不归自己管了。
陆夭倒是对司寇激流勇退的果决颇为欣赏,要知道他年纪轻轻就能执掌五寺之一,若是一路走下去,封侯拜相只是时间问题。
“那小子不会在乎的。”宁王一边任由陆夭为他手臂细细包扎,一边回答道,“他这辈子迄今为止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娶小七,如今眼看要把人娶到手,仕途对他而言不重要。”
听上去虽然有几分不够上进,但细想下来又有些动容,一个男人能为了你,放弃已经到手的成就和职位,这怕是并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宁王观察陆夭脸色,见有几分唏嘘感慨之意,登时坐直了身子。
“你若愿意,我们随时可以退居洛城。”
这话谢知蕴说了很多次,她信,可她不能。
以她和他眼下的境地,即便愿意退居洛城,启献帝怕是也不会放心,就算他顾念一母同胞那一点亲情,他的继承人也会顾及吗?
她在心底无声喟叹,继而再抬起头的时候却换了话题。
“你觉得红莲教的人,是谁派来的?”
“派?”宁王敏锐地挑了挑眉头,“这话有些不对头哦。”
红莲教向来以刺杀启献帝为己任,多年来目标从未变更,可陆小夭这个“派”字却明显话里有话。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红莲教目标向来都是皇室中人,再直白一点说,向来都只是你皇兄。”陆夭用剪刀将包扎伤口的棉布剪掉,“可这次却一反常态去攻击司大人,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说说看。”宁王用眼神鼓励,“你觉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换目标去攻击司云麓,不过这好像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理由,就他那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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