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叔叔的道理。
私下里,宗亲之间更是诸多不满。
若说是朝拜宁王,大家觉得没什么不妥,毕竟辈分在那里,于公于私都不会吃亏。
然而皇长子辈分小,出身低,平日又没什么感情基础,大家自然是不愿。
启献帝下旨让三品以上命官命妇参加皇长子的册立大典,这实际上有些不合情理了,大楚律例,只有太后和皇后过世,才需三品以上命妇到场。
皇长子这个身份显然还不值当如此劳师动众。
于是那些没事还喜欢挑刺儿的御史台率先上书,话里话外都是对启献帝不顾长幼尊卑的不满,向来四平八稳的启献帝这次一反常态强势,当机立断把挑头的几个申饬了一顿。
什么宁王仁厚,宽让子侄,偏生有不识好歹的外人挑拨离间,那些所谓“不识好歹的外人”自然指的是持反对意见的臣子们。
这番申饬之后,大家就心明眼亮了,皇上这是摆明了要护犊子。
说起来也是,一边是亲弟弟,一边是亲儿子,虽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但终究亲疏有别。他们这些每月俸禄三十两的外姓人,着实不该去替动辄开销几万两的皇室成员操心。
所以那些反对之声几乎是一夕之间偃旗息鼓。
陆夭对于朝臣的见风转舵毫不意外,毕竟宁王眼下只是储君,还没有做皇帝。
“这事你不必操心。”宁王将雪团儿像扔包袱一样扔在陆夭怀里,“那些老家伙向来是墙头草,等皇帝这波热乎劲儿过去,我自然有法子收服他们。”
陆夭让王管家把雪团儿带下去好生养着,眼下她确实顾不上这些,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做。
***
当她第三次被拦在听音阁门口之后,陆夭摆出了王妃的架子。
“一个小小的掌事宫女,也敢几次三番将本王妃拒之门外吗?”
听音阁大宫女表情为难,宁王成为储君之后,宁王妃实际上就是下一任皇后的备选,就是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人啊。
可公主吩咐了,谁来也不见。
况且前两次宁王妃造访,公主明知道来人是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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