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拿性命保证,绝对没有。”
陆夭微微颔首。
“那就好,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她起身轻拍了两下孙嬷嬷的肩膀,“这阵子在城阳王府辛苦了,早些休息吧。”
说毕朝门外走去,看得出是真的要走,不是以退为进那种欲拒还迎。
就在陆夭手指接触到木质门框的那一刻,身后传来孙嬷嬷的声音。
“七公主的事王妃大可以放心,父亲又怎么会害女儿呢?”
陆夭闻言猛地回头,她猜想过无数种可能性,但惟独没有这一项。
孙嬷嬷见状露出个苦笑。
“老奴本想把这秘密带到棺材里的,然而眼下这情况,王爷若是能上位做储君,知道真相,对七公主未尝不是一种保护。”
陆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是说,太后给先皇戴了绿帽子,而始作俑者是城阳王,可城阳王夫妇明明感情甚笃。
“先皇知道吗?”
“老奴不确定,是在先皇缠绵病榻的时候。”孙嬷嬷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世人都以为七公主是遗腹子。”
陆夭扶着门,试图稳住自己,她得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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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街之外的钱侍郎府,薛玉茹正捂着心口,她也要缓缓。
自从那日从宁王府回来之后,她便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钱落葵跟钱森说些什么。
但一连数日,她这个继女都没有动静,反倒是钱森知道了那日她在后院跟宁王妃比试的事情,一怒之下将人关入佛堂,足足几日都没有放出来的意思。
薛玉茹深谙施以小利往往能换回大惠,于是吹了吹枕头风,让钱森将钱落葵放了出来。
钱森也不傻,特地把钱落葵叫到了正房,给薛玉茹送了个人情。
“这一次要多谢你母亲求情,要不是她,我定要再关你几日。”
当着亲生父亲的面,钱落葵自然是乖巧道谢,一副母慈女孝的模样,待钱森去了衙门之后,她便大喇喇地坐在软凳上,多一刻都不想掩饰。
“母亲哪有这么好心,一定是想好交换条件了,不妨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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