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有生养过孩子的,不是照样给人做过媒吗?
“有这回事吗?”
虽然做了两世王妃,但有些约定俗成的规矩她确实没有谢知蕴那么了解。
“自然是有。”宁王含笑抚了抚她的脸,“你也知道太后那人挑剔,若不是全福人,轻易入不了她的眼。”
陆夭沉默下来。
刚刚在酒宴上沾唇的那小半口酒慢慢发作上来,她从耳根到脸颊弥漫起一片粉红。
眼下就是现生一个孩子都来不及了。
“那如何是好呢?”她喃喃自语着。
宁王不动声色将她圈在怀里,形成一个包围的姿势,兀自沉浸在思考中的陆夭浑然不觉。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他低声诱哄着,“而且不难。”
陆夭下意识抬头,却在下一刻被人抱住,双双跌进鸳鸯被里。
她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口中所谓不难的法子究竟是什么。
“谢知蕴!”她气得捶他胸口。
柔嫩小手被包裹住,随即十指紧扣被按在脸蛋两侧。
“试试吧。”始作俑者在她耳畔低声鼓动着,“有个孩子,你能有底气些。”
她睁着迷茫的大眼睛,既有少女的天真,又带点已为人妇的生涩,恰到好处戳到他心尖儿上。
“没有孩子我也照样有底气。”被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幽幽叹口气,但还是反手揽住他的脖颈,“因为有你撑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