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茹虽然是望门寡,但当今太后是她姑母,皇上是她表哥,这样的出身,嫁到钱家做个填房显然绰绰有余。
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家小叔的赞叹,意思是他有本事,能钻营。
对薛玉茹尚且如此,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前世跟谢文茵有段姻缘……
陆夭简直不敢往下想,况且知道这个秘密的还有静王,自己可以守口如瓶,但那一位呢?
思及至此,她在宁王怀里猛然转身。
“实在找不到人,我去吧。虽然是平辈,但也没哪条律法规定必须要长辈才行啊!”
宁王不禁哑然失笑,大楚确实没有这样的律法规定,但宗亲女眷若是想给人保媒,至少得有子嗣。
“你就这么操心小七的婚事?你不是亲眼看见钱森进洞房了吗?”
陆夭愣了愣,她要怎么跟谢知蕴表达她这种不安。
就算此时此刻有人言之凿凿告诉他,薛玉茹跟钱森真的洞房,都不能让她踏实。
“求人不如求己,这件事我打算亲自来。”陆夭跪坐在床沿上,眼神跟宁王齐平,“你觉得如何?”
两人距离很近,他甚至能看见陆小夭抖动的睫毛,前两日刚刚破灭的闺女梦又一次死灰复燃。
他双手按住她的肩,微微低头,语调有些懒懒的。
“你知道宗亲里,若想给人保媒,自己得先有子嗣傍身吗?”
陆夭闻言一愣,这她倒是没想过,皇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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