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跟去,只得眼睁睁看两人走了。回头见司寇站在那儿挺拔如松,刚想迁怒一下,就听对方出其不意道。
“松鼠是不是被你养死了?”
谢文茵被这笃定的口气说得一怔,好胜心立刻上来了。
“怎么可能,活蹦乱跳呢,不信拿给你看。”
说着就去内室拿松鼠笼子,司寇见她把笼子就挂在床头,眼中不由得漾出两分暖意。
这丫头还是这么容易被转移视线。
就见谢文茵拎着松鼠笼过来,献宝一样递过去。
“我每日都喂松子和山泉水,瞧,是不是皮毛油光水滑的?”
司寇微微侧目,见那松鼠果真如她所言,一看就是被养得极用心。
他放软了神色,点点头。
“倒是我小瞧你了。”
谢文茵闻言立即得意起来。
“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按这个说法,你得把眼珠子都刮下来。”
司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伸手将帖子递过去。
“替我母亲传个话,请公主务必赏光。”
谢文茵一时也有些为难。
论理,她和学士夫人自幼亲厚,虽然身为公主,但走这一遭也不算委屈。
可她和司寇现在的关系,登堂入室去人家家里不大合适。而且司家女眷都跟她亲厚,早就默认两人是一对儿。
到时候若是说些让彼此尴尬的话……
想到这里,她刚要出口拒绝,就听司寇又说道。
“不过你不必困扰,到时候我替你跟我母亲说一声,就说你不便出宫就是了。”
谢文茵骨子里那股叛逆劲儿一下就上来了,凭什么他司云麓事事都是一副笃定的态度?
“谁跟你说我不去的?这杯寿酒,我喝定了。”
说完看向司云麓那张面色无波的脸,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