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不知时日过,宁王带着陆夭在庄子上一连住了数日。每日什么都不干,白天就陪着做做药,制制香,晚上喝点小酒,趁酒醉顺势做点爱做的事,简直乐不思蜀。
期间哈伦和魏明轩来过两次,说那神医等陆夭不来,在无忧居大放厥词,引得不少人围观。
“有事弟子服其劳,只要师父你一句话,徒弟就把她斩落马下。”
哈伦最近在研究韵脚,说话动辄就要押韵,说完自己还觉得挺满意。
但见他此刻摩拳擦掌,仿佛被挑衅的是自己。
陆夭却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她这两日被折腾得腰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股酸涩劲儿上来,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拖过来打一顿。
“师父!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哈伦猛吼一嗓子,嗓门大的连庄子看门狗都得吓一跳。
“那你想怎么斩?”陆夭被吵得头疼,语气明显不善。
但哈伦完全没听出来,喜滋滋地开口。
“我准备先给她下个毒,看她能不能煎药自己服。”哈伦颇为满意自己又押一个韵,这大楚文化也不难嘛,“我这主意真不错,你要不要这么做?”
“就照你说的办吧。”
此言一出,哈伦也愣了下,这也太随意了吧。
本以为按照大楚的教条,师父肯定要阻止他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同意了他的馊主意。
“你……没事吧?”哈伦上下打量,再也顾不上押韵了,“是不是这荒郊野岭不干净?你别再是被什么上身了?”
陆夭一记眼刀飞过去。
“让你自说自话,你说我没听你说话!让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又觉得我不对劲!寻常人家的恶婆婆都没你这么难伺候!”
哈伦被数落得傻眼,忽然福至心灵一拍脑门。
“医书上说气浮神燥,恐有孕矣,师父你是不是怀孕了?”
宁王从外面拎着给陆夭新摘的酸梨子正往里走,听见这句猛地顿住。
陆小夭怀孕了?
他低头看手里的梨子,恍然大悟,难怪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