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伦王子,您看,咱们这儿有一批惊马,能不能帮忙鉴别一下,它们是不是服用了您说的那种药物?”
没想到哈伦一口拒绝。
“我又不是兽医,没领那份俸禄。再说了,我还得送小五回去,哪有那闲工夫。”
龙鳞卫首领在内宫位高权重,从来没吃过这种硬钉子,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此时就见司寇远远骑马而来,翻身下马后,将其中一匹丢给龙鳞卫首领。
“去查查这匹马,是宁王妃骑走的那匹,也受了惊。”
哈伦听到陆夭,愣了下。
“我师父怎么了?”
司寇多看了这位北疆王子一眼,虽然看起来极不靠谱,但对宁王妃倒是颇为关心,于是好心多回复了一句。
“王妃人没事,跟谢知蕴在后面,晚点就回来。”
“为什么说我师父的马也受了惊,这个也,是什么意思?”
司寇向来不是多话的人,况且心系谢文茵的安危,能多答一句已是极限。
于是并未继续理会哈伦,直接把缰绳一丢就走了。
留下哈伦满腹问题,直接看向龙鳞卫首领,后者没有司寇那种说走就走的本钱,只得认命解释。
“御马监这一批马都被人动了手脚,所以陛下命我等查找证据,誓要将幕后黑手抓出来。”
哈伦这下子不干了,什么宵小之辈,竟然敢打他师父的主意。那些高深的毒术自己还没学会,怎么能让师父出事呢?
羊踯躅这种东西,以前两军交战之时确实有人用过,当时曾有人混入敌方马厩,在对方战马草料中下药,从而使那些战马在作战时发狂的先例。
可这次骑马的只是几个姑娘,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如此?
哈伦直觉这事不对劲,多年跟北疆后宫众人打交道的经验告诉他,少管闲事。但涉及陆夭,他又不能袖手旁观。
陆夭擅毒,但此药实际上无毒,所以很难被察觉异样,所以这匹马当真被人动了手脚,也很难发现。
正在踟蹰间,忽听得一阵异响,抬眼望去还没看见什么,便先有一股刺鼻气味进入鼻腔。
哈伦眼疾手快,急忙捂住五小姐的口鼻,说时迟那时快,被司寇拉回来的那匹马非常应景地拉出一堆热乎乎的马粪。
龙鳞卫首领眼角一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泡粪真是太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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