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帮忙治好了。
说起来也是诡异,自从太子和宁王这婚事搞错了之后,好像老三的日子就蒸蒸日上。
难不成是真的存在旺夫这种说法?
“静王的伤严重吗?会不会破相?”
此时太医已经开始给静王诊治了,那伤口明显是被锐器划过,根本不是猛禽的脚爪,但太医却不敢实话实说,只是避重就轻道。
“静王殿下伤口有些深,这几日需忌口,别沾水,按时涂抹药膏,应该没有大碍。”
舒贵妃闻言也放下心来,她这个儿子自幼生得体面,若真是挂彩留了疤,日后相看的时候也容易打折扣。
想到亲事,她悄悄看向启献帝,凭借多年经验,知道对方这会儿心情大概不是太好,可静王的亲事已经迫在眉睫。
这儿子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执意要娶宰相家的五小姐,可人家已经被指婚了啊。
所以舒贵妃打定主意,要趁春狩这几天,找机会在启献帝面前吹吹枕头风。
“你啊,就是欠个媳妇儿管,早早成家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启献帝心下一动,是啊,老三就是娶妻了才开始节节攀升的。
他低头看向脸上挂彩的静王,这个儿子长相还是很端正的,性格也拿得出手。
“你母妃说得有道理,这次春狩,各家闺秀都在,你也用点心,争取挑一个。”说毕意味深长又道,“有些人,不该惦记就少惦记些,徒增烦恼。”
静王和舒贵妃被启献帝打发走了,他独自一人思索良久。
末了,把周总管叫了来。
“上次让你去查的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周总管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回复道。
“有了点线索,据说当时那姑娘虽然落水,但没有找到尸体,而且那河的下游都是打鱼为生的渔民,经常捞到上游冲下来的人。”
启献帝听到这里蹙紧眉头。
“据老人们回忆,那年前后确实有人救过一个姑娘,但是不是孕妇就不清楚了。”
“那姑娘现在何处?”
“已经去世了。”周总管感觉后背都湿了一层,“她给人做了外室,后来被当家主母发现,毒打一顿,投缳自尽。”
启献帝的手指不由自主握紧。
就听周总管战战兢兢又补充道。
“但是留下了一儿一女。”
启献帝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