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将药粉收拾干净,用棉布细细将宁王的手包好。
“他不知情。”宁王垂下眼眸,“至少当时不知情。”
这话就有些引人遐思了,以前太子无碍的时候,这个孩子有没有不重要。
现在太子傻了,这个孩子若是活着,作为长子,身份不可谓不微妙。
“但是卫朗看上去没有太子年纪大吧?”陆夭有些不确定,“而且他还有个妹妹。”
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母亲可以改嫁再生,这不是问题。
“那我们要怎么做?”
宁王将双手交叠,枕在脑后。
“静观其变,横竖跟我们也没有关系。”
陆夭想想确实如此,不管卫朗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宁王都不适合出手,况且现在真假未分,还是按兵不动比较好。
她想起刚来行宫,卫朗意味深长地嘱咐她这几日要多加小心,最好别落单,心里疑窦更盛。
“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他问下?”
“问什么?你是前朝欲孽还是皇帝私生子?”宁王将交叠的双手从脑后抽出,“陆小夭,你是不是困了,所以反应有些跟不上?”
陆夭也觉自己若是真去问,十有八九是问不到什么,但还是横了宁王一眼。
“你知道这个时候适合做什么吗?”
她以为宁王要说什么正儿八经的话,于是竖起耳朵认真听。
结果下一刻,人被放倒在床榻上,始作俑者还细心用手垫在她脑后。
“适合考虑一下不是私生子的问题。”
于是一室旖旎。
*
此时启献帝所在的行宫内,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舒贵妃小心翼翼陪在一侧,随行太医很快赶到。
“先给静王看看吧,朕没事。”启献帝瞥了眼旁边脸颊挂彩的静王,“春狩还没开始,你倒是先讨了个好彩头。”
这话显而易见是在说他的脸触霉头,静王急忙跪下。
“是儿臣不察,才让海东青的爪子给了一下子,实在不是故意为之。”
原本不是件什么大事,但启献帝还沉浸在红莲教的打击之中,愈发怀疑这是不是天意使然。
他的儿子一个两个,不是傻就是伤,而老三非但安然无恙,还日趋顺遂。
今日才注意到,原本微跛的脚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想想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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