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得及行动。
“是这样吗?”
陆夭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什么异样,不由得疑心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宁王迟疑了片刻,这件事他本来并没想过要瞒着陆夭,但私募军队是个会掉脑袋的事。一旦事发,她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放心,王管家不会做背主的事。”
这话陆夭相信,天下钱粮师爷出王家,外祖调教出来的人,操守至少没问题。
“他怎么会到宁王府?我记得王家是不往外放人的。”
“他年轻时犯了点错误。”宁王不欲多谈别人的隐私,刚好马车停下,他顺势带着陆夭下了车。
饶是已经宵禁,燕玺楼还是声色犬马夜夜笙歌的热闹景象。
陆夭第三次踏入这座都城闻名遐迩的青楼,依然是一副东张西望的好奇样子。
宁王驾轻就熟带她走到后面游船处,陆夭微微蹙眉。
“你怎么知道我要上画舫?”
“是想打听什么消息才要我带你来燕玺楼吧?”宁王倒也没有藏着掖着,“但这行有不成文的规矩,进腊月不接活儿,所以你只能碰碰运气。”
陆夭耸耸肩。
“我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想知道,今天那帮人到底是冲着谁来的。”
“那你还放那两个喽啰走?直接问问不就得了?”
“他们只是拿人钱财,必然不知道内情。”陆夭倒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况且就算我们不追究,雇他的人也会追究,想抓到幕后真凶,派两个人跟着就是了。”
宁王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在院落私下吩咐影卫,原来是打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月上中天,灯火璀璨,此情此景,谈这些未免有些破坏情绪。
陆夭忽然就改了想法。
“咱们要不还是去二楼包间吧,船上太冷了。”
“你不想打探消息了?”宁王微微诧异,“来都来了。”
“先吃饭再说。”
二人上了燕玺楼二楼,为免麻烦,陆夭把帷帽戴上了。
途经花魁房间的时候,陆夭忽然瞥见个熟悉的身影。
是太子!
她大惊失色,大楚虽然对官员逛青楼管得不算严,但皇室中人为表洁身自好,轻易不敢涉足,尤其太子还是储君人选。
启献帝对此深恶痛绝,所以前世太子虽荒淫,但却万万不敢公然来这种地方。
燕玺楼人来人往,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陆夭下意识回头看宁王,却发现对方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脚步不停带着她走向最里面的一间包房。
陆夭猛地拉住他,指指上面“闲人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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