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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茹早在宁王闯进来的时候就开始小鹿乱撞,数月未见,表哥愈发俊美惑人,那身段,那气度,真是看一百次都会觉得心动。
唯一碍眼的是,表哥此时此刻满心满眼都是陆夭,姑母不是说两人在闹和离吗?不可能来一趟北疆就和好了吧?
陆夭瞥了眼薛玉茹愈发难看的脸色,立刻捕捉到她微妙的心理变化,于是状极无意又继续开口,语气带了点显而易见的撒娇。
“薛姑娘可能是不满我当街派肉包子,觉得是在跟她打擂台。”她故作遗憾叹口气,像是感觉自己描述得还不够细致似的又补充道,“天地良心,我只是心疼这么多老百姓吃不上饭,想让大家吃点好的,我错了吗?”
这个绿茶的口气模范得真是惟妙惟肖,陆夭心里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大大的赞,真棒,怎么能这么茶呢!
围观老百姓不明所以,立刻替陆夭说起话来。
“怎么能说陆神医错了呢!陆神医菩萨心肠,为了让我们吃点好的。”
“对啊,她还让老人小孩拿两个肉包子,以前派粥,小孩都不能单独算的。”
“谁敢为难陆神医,就是跟我们凉城父老为敌!”
听到这儿,就是傻子也明白了,她在以退为进煽动民众情绪。
宁王心底替自己觉得好笑,他怎么能以为陆小夭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吃亏呢,她不欺负别人已经是万幸了。
但心里这么想,表面上还是要维护她的尊严,他眼神淡淡扫过薛玉茹。
薛玉茹见状一喜,表哥终于注意到她了吗?
谁知下一句话再次打破了她的幻想。
“舅舅不是把你禁足了吗?”
“表哥出征在外,我放心不下,听说家里派人送物资,就悄悄跟来了。”薛玉茹低眉顺目,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表哥千万不要把我送回去。”
陆夭嗤之以鼻,刚刚派粥的时候还趾高气扬,这么一会儿就开始装可怜了。
她这人平生最烦的就是白莲花。
“他出征在外,你放心不下?”陆夭故意加重了语气,一副惊讶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薛姑娘是他娘亲呢。”
陆夭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爆发出哄笑。
一个未婚的大姑娘追着男人跑,傻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薛玉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当即面皮紫胀,眼泪刷地就落下来了。
陆夭被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神技惊到了,大小姐说哭就哭的技能确实高明。这眼泪比王管家之前感染时疫那会儿流的鼻涕还不值钱呢。
想到这儿,她不免被自己的这个比喻恶心到了,当即撇了撇嘴。
宁王见陆夭表情不太对,以为她对薛玉茹不满。
“本王没空管你的闲事,你好自为之,别惹到陆小夭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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