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万寿宴上估计你也没好好吃东西。”
说着吩咐掌柜。
“去给七殿下添副碗筷,再给卫朗也拿把椅子。”
宁王的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
一个路子都还没搞明白,又来了一个卫朗。
他可还记得,当初在宰相府,被人陷害跟陆夭共处一室的可就是这小子。而且之前陆夭对他妹妹还有救命之恩,这就更让人堵心了。
最可气的是,前面几次没仔细看,现在灯火通明,他这才发现卫朗长相出奇精致,而且还有几分跟自己相仿的清冷气质。
宁王一下子不爽起来,雄性生物对于跟自己相近的气息总有本能的敌意。
虽然卫朗并没流露出过多情绪,但宁王还是感受到了危机感。
他突然伸手拉住陆夭的手腕,把陆夭吓了一跳。
“怎么了?”
“本王脚有些不舒服。”宁王面不改色地撒着慌。
“怎么会呢?”陆夭立刻紧张起来,宁王的伤脚是她的软肋,“是很厉害的那种不舒服吗?”
“有一些。”宁王知道这招有些卑劣,“可能大量饮酒有些刺激到了吧。”
“那回府吧。”陆夭说着就要起身。
“别了吧。”宁王还在假意阻拦,“你做东,中途离场多不好意思啊。”
“都是自己人,没关系的。”陆夭蹙紧眉头,面色焦急。
谢文茵听闻陆夭要走,立刻表态。
“三嫂,我今晚跟你去宁王府,我不回宫里。”
“不行!”宁王立刻出言拒绝。
“为什么不行?”谢文茵简直被这个三哥气死了,每次她跟三嫂要秉烛夜谈,他总来搅局,“我们有很重要的事。”
“我说不行就不行。”宁王伸手拉起陆夭,“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
一路从点绛坊到宁王府,陆夭的眉心就没松开过,解酒药已经吃过两粒。
宁王还是躺在她大腿上,紧闭着眼睛,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马车停在府门口。
“不行回去让师父给你针灸试试吧?”陆夭忧心忡忡看着他。
宁王突然睁开眼,起身下车。
“本王没事。”
陆夭紧跟着跳下去,追在他身后。
“醉酒可大可小的,你别逞强。”
宁王回头,月色下陆夭惶急的表情一览无遗。
她还在絮叨着,红唇一张一合,带点不自知的诱惑。
他心头一动,停下脚步,陆夭随着惯性撞上来,被宁王稳住。
两人距离太近,呼吸扑在彼此脸上,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陆夭直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鉴于之前几次经验,又觉得自己可能会错了意。
那张俊美出尘的脸在眼前放大,再放大。
最后有什么东西,贴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