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路子都。
她知道对方是想替她找回场子,但又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而且她不想宁王吃亏。
“王爷大概不了解我这个人,我虽然没上过战场,却也从不做逃兵。”路子都举起了那坛子酒,“关于师妹的事,我从不会反悔。”
宁王看着他把那一坛子酒悉数灌下去,心里那点不舒服迅速扩大。
连陆小夭的亲爹和亲弟弟都没敢用这种姿态跟他拼酒,对方不过就是个师哥,凭什么?
正想着,陆夭塞过来一颗丸药。
“吃了吧,师哥从小各种药吃着长大,早就百毒不侵了,你拼不过他的。”
这话点燃了宁王的胜负欲,他将药丸又推回去。
“不用,本王在酒桌上还没输过。”
这话不假,前世陆夭就知道这一点,不管在外面喝多少酒,他都是冷静且克制的,从没见他失态过。
以至于自己想等他酒后吐真言,愣是等了一辈子都没等到。
两坛子酒喝光了。
“还来吗?”宁王看向路子都,“本王随时奉陪。”
路子都耸耸肩,未置可否。
就在这间隙,药王担忧地跟月儿咬耳朵。
“你师哥这样,明显是还没放下你师姐啊。”
“那你还不拦着他点儿,”月儿没好气地回,“我也不懂你们大人之间怎么这么多弯弯绕,喜欢师姐,带走就是了啊!”
药王若有所思拈着并不存在的胡须,看夭丫头这样儿,一时半会是带不走了,要不要转移战线,再给路子都找个新目标呢?
宁王和路子都正僵持着,就听外面有人传,说公主到了。
谢文茵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卫朗,眼下对方已经是她的贴身侍卫。
凭借浸淫后宫多年的经验,她迅速嗅到屋里弥漫的八卦气息。
药王的眼神儿一下子亮了。
“小姑娘多大了?许配人家没有?要没有的话我给你保个媒如何?”
谢文茵被药王的夺命三连搞得有些懵。
“别理我师父。”陆夭将谢文茵拉过来坐下,“他就喜欢开玩笑。”
“谁开玩笑了,我真有个大媒可以保。”药王信誓旦旦,“而且我会算命,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姻缘到了。”
没想到谢文茵闻言,脸顿时垮下来。
“真假的,连你也能算出来我要嫁人了?”
药王一听大喜。
“对啊,你还没嫁?我刚好有个徒弟,长得人模狗样,家世也能凑合,最重要的是温柔体贴。”说毕冲谢文茵眨眨眼,“你考虑考虑?”
谢文茵顾不上考虑这个,一把抓住陆夭的手。
“三嫂,这次你得救救我,母后让我相亲嫁人。”
陆夭想想,上辈子确实有这么一出。
“别着急,这事我有办法。”陆夭给她吃着宽心丸,“先坐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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