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的恐惧感。”
陆夭被这个比喻逗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
“还得连累师哥在都城多耽搁些日子,配合我演好这场戏。”说到这里,陆夭觉得有些愧疚,“要不是为了我,你们俩早就去四方游历了吧?”
“无妨,当年你外祖父仁善,并未让我在府里做满三年门客。”路子都有一把极好听的嗓音,跟他温润俊朗的相貌相得益彰,“所以现在就当是还给你了,况且我和月儿本来也没有什么必须游历的地方。”
“就是,都城疑难杂症多,练练手也未尝不可。”月儿轻巧地安慰着陆夭。
“再等两日,等太子的病再重些,师哥便可以出马了。”陆夭眼中闪着精光,“这一战成名之后,日后我们开医馆就方便多了。”
果然两日后,太子的毒疮开始出脓,并且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疼得他日夜烦躁,整个东宫也是人仰马翻。
陆仁嘉想起之前她被臭草药支配的恐惧,很想弃太子于不顾的冲动,然而太子的伤越来越重,味道也越来越大,东宫眼看不能住人了,
陆仁嘉只得求助皇后,皇后亲自来看了一趟,在宫门口就被那股子味儿给劝退了。
当即调动了龙鳞卫去找人,最后在点绛坊隔壁找到了路子都,侍卫们不敢怠慢,赶紧把人带进了宫。
太子一见神医来了,激动得几乎哭出来。
“大夫,快给孤看看,实在是太疼了。只要能治好,金山银山我都能给你弄来!”
路子都不慌不忙伸手搭了搭腕,又看了看太子的气色和毒疮的位置。
“能救。”
就这短短两个字,差点让太子激动得跪下,他顾不得满身疼痛,伸手抓住路子都。
“快说怎么救吧!”
“能救,但我只能救一半。”
“你这不是放屁吗!”太子气得七窍生烟,“耍我是吗?”
路子都不疾不徐。
“我能为太子暂时止痛疼,但这毒疮已深入血脉,要想彻底清除,还得花很长的时间去调配解毒药。”
“止疼也行啊,快治吧,孤要疼死了!”
路子都取出一排银针,在烛火上次第烤过一遍,然后银针晃如银光、快如闪电,迅速扎在太子身上,逐一将毒疮刺破。
但听太子的惨叫声响破天际。
路子都又快速给毒疮敷上药粉,然而太子已经疼昏过去。
陆仁嘉大惊失色,叫几个侍卫将路子都团团围住。
“你敢谋害当朝太子!”
“他只是一时痛极,闭过气去了。”路子都不慌不忙,用银针在百会穴上扎了一下,太子瞬间清醒过来。
陆仁嘉急忙过去扶起太子。
“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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