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那个大景丫鬟,没有人靠近那辆马车。”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俄日和木一下子怔愣住了。
片刻,自言自语呢喃,“竟让皇叔说中了!那可是咬舌!他耶律岱钦居然能忍住不去看!”
一旁的禁卫不明所以,许久等不到话,又想着拔营一事,踌躇一下,“大皇子,三王爷说要抓紧时间拔营了,您看,咱们这帐子——”
“知道了知道了!”俄日和木厌烦的摆了摆手,拎起木架上的大氅挂在身上往外走去。
出了帐,对面就是耶律岱钦的大帐,他越看心里头越来气,“走着瞧!我就不信找不着机会弄你!”
好在景华簪身子孱弱,因而并没有咬到舌根处,伤口并不深,只是人晕厥了过去。
借着此,赫连桑麻直接求了查干巴日让景华簪原本的侍女青娥重新近身侍候。
念及此,青娥对桑麻感恩戴德,当场给她磕了三个头。
“——眼下那边就是这么个情况——”
听着三丹夫说完,耶律岱钦瞬间感到浑身如释重负一般,愧意也减了几分。
“她没事就好!”他顿了顿,沉声道:“王爷让赶紧拔营,叫人来拆了帐子吧。”
“是。”三丹夫应声往门外走,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身看向耶律岱钦,“对了二皇子,还有一事忘了跟您说。”
“何事?”耶律岱钦正合着眸子由着侍人更衣。
“我方才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宫里头来人了,问我三王爷在何处,我帮着他寻了寻,多嘴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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