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查干巴日一直想着回宫后令牌之事该如何给皇帝交差,俄日和木却一直在帐中踱来踱去,让他心里头更添了几死烦躁。
“你别走来走去的了!我了解岱钦,他是不会着你的道的!”
“还是赶紧吩咐下去启程回宫吧!眼下还有一大堆的事儿需要你我善后呢!”
查干巴日的这句话让俄和木着实吃了一惊。
他负手站定,回身看向查干巴日,径直往他身侧走去,“皇叔此话怎讲?”
查干巴日对于俄日和木陷害手足之心向来不齿。
耶律岱钦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自幼机敏过人,对待事情也一向有足够冷静的判断力。
前朝公主身份本就特殊,查干巴日预料他定不会这么冒然去近身。
查干巴日起身,撇了俄日和木一眼,“你就瞧着我说的对不对就是了!我去拔营,你赶紧想想回宫怎么跟皇上交代令牌的事吧!”
这一时兴起的机会就这么被自己皇叔说的仿佛自己干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
俄日和木心头的怒意又迅速腾起,他一屁股坐在了矮榻上,拳头狠狠的垂在了一旁的小几上,将上头的杯盏震的哗啦啦响。
他还是不信!
“来人!”
一声大吼,外头的禁卫赶忙进了帐,“大皇子——”
“那前朝公主那儿怎么样了?人是死了还是活着?有没有人去看她?”俄日和木怒目圆睁,眼眸似猝了一层寒冰。
“不知道人怎么样,还未有人来回禀,至于有没有旁人去看她,这个属下倒是一直盯着!除了几位医士和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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