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耶律岱钦的脚边死死将人拖住不松手,“卑职明白您的心思,可您这会儿若是去了,这不是又让有心之人拿住您的软肋了吗!”
三丹夫这话,一下子让耶律岱钦方才的那股冲动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是啊!说来——前朝公主咬舌自尽关自己这个皇子什么事儿!
若就这么火急火燎的去了,难保俄日和木又将这码事拿来做文章给自己头上扣一个屎盆子。
她若是就这么死了,自己过去也没有用了——要是没死,自己更没有过去的必要了!
这是一件两难之事,可他必须选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个做法。
想到这里,耶律岱钦不禁觉得方才的自己是那么的冲动,那么的不顾及后果。
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他倒也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抬眸看着腿边的三丹夫,伸出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语气也平缓了下来。
“你说的对,越是这种时候,我也是不便出面。”
“你起来吧。”
见耶律岱钦冷静下来了,三丹夫这才松了一口气叩谢起身,“二皇子,您就回帐安心等着就行,卑职已经嘱咐过那边的人了,一有消息就来回禀。”
耶律岱钦顿了顿,点了点头,“走,回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