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有人“帮”我丢出去了,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动,唯独消失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甚至放在背包最底层的饮料瓶。
这意图不要太明显。
再看手机,哥们儿回复了我一个“好的,那你尽快。”
麻了,这我可怎么办,万事皆备,现在我这“东风”刮跑了!
我的房间房门上是有门锁的,但因为我没有钥匙,所以从来没有锁过。
这也就是说,我这个房间跟爷爷的房间一样,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推门进。
这些天我不在家的时候又很多,真要怀疑的话,简直每个人都很有嫌疑。
拿走饮料瓶的人,跟往我水杯里掺东西的大概率就是一个人,但可惜我现在找到了解题思路,却根本不知道题干是什么。
真他娘要命。
我摁了摁抽痛的眉心,给我哥们儿回了一条消息,
“等等吧老哥,我这边出了点儿状况,暂时不能把样本寄给你了。”
我哥们儿那边沉默了一下,发过来一句,
“狗贼,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我现在也愁得很,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烦躁地把手机丢开,去安抚自己要炸开的脑袋。
歇了一会儿,手机重新响起了接收消息的通知音,我拿过来一看,发消息的已经不是我哥们儿,而是童燕燕。
“有什么悄悄话,赶紧说呗。”
“你这话说的……不是什么悄悄话,就是有些事情暂时还不想让长辈们听到。”
我本来是打算跟童燕燕商量把掺粉末的水寄给检测机构去检验的,但看现在这样子,是该跟她换话题商量了。
“我去,怎么看都是有人故意的啊!”
“我猜这个拿走水瓶的人,八成就是给你下药的人,”
“估计也是把那包粉末藏在你爷爷家厨房的人。”
童燕燕叮铃当啷的发来一连串的消息。
我看了翻了翻白眼,打字给她回消息,
“这不废话么,这种问题还用你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