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在意的,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验验当初投放到我水杯里的粉末到底是什么。
我第一反应其实是想送医院去的,从网上查了一下,医院好像不管这种事情,只能把它甩给我好哥们儿。
他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需要他拿去验的是什么东西。
我只神秘兮兮的甩出一个非常有电影感的回答,
“别管,别问,什么都不知道才对你好。”
他虽然骂了我几句,让我少在他这里装大瓣儿蒜,但还是非常义气的答应帮忙。
“那行吧,必须得下周一之前吗?”
“昂,人家那边忙得很,这是看你要得急,给你加了个塞儿,要是下周一送不过来,那就加不上了,只能按顺序排号。”
“那排号的话,得排到什么时候?”
我估量着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寄快递的地方,也不知道镇上有没有邮局,还得去问问童燕燕,所以这么问我哥们儿。
“排上估计就九月份了,等结果做出来……”
“那你就等着吧,我也说不准。”
嘶,要拖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一茬又一茬了。
“那行吧,我尽快找邮局给你寄过去,这事儿真的对我很重要,就拜托你了。”
我一边打字,一边从床上跳起来,去扒翻放在背包里的那个饮料瓶。
因为已经放了一段时间,所以饮料瓶被压到了背包最下层,我把手伸进去,突然心里一惊。
我的手已经越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摸到了背包底部,但没有感觉到饮料瓶的存在。
指甲在背包底板的布料上刮了刮,又不死心地丢开手机,把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在床上。
这下可以确定,当时装上了那杯掺了奇怪粉末水的饮料瓶,已经不在我的背包里。
我的心脏紧张的砰砰跳起来,可以肯定,这饮料瓶不是我丢出去的。
事实上,自从住进来,我都没从房间里丢垃圾出去过,反正我产生的生活垃圾也很少,平常基本上就是只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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