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个活人,就是看庄的人。
但是,这个义庄,却跟其他的不一样。这义庄很大,比起北京四合院要大好几倍,而且里面有人,非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任天行进去的时候,那群人几乎都愣住了,停下了手头的事情,目光都看着他,似乎被孙猴子的定身咒法给定住了一般。
他们就像看到怪物一样,眼睛里透出异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任天行,一妇女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急忙带着自己的孩子进入屋子里,把门关上,那孩子从窗口偷看,被妇女低声的喝骂。其他人也急忙回到屋子里,关上了门。
转眼间,本来极为热闹的气氛,变得冷清。任天行不禁愕然,前后上下看了一下自己,就算是穿的破破烂烂的,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害怕吧。
所有人都回屋之后,东侧一屋徐徐的把门打开了,一个弓着腰的老太婆撑着拐杖,一手拿着电筒颤颤的走了出来,她似乎知道任天行要来,嘶哑的对任天行说:“进来吧,他们等你很久了。”
“等我?”任天行迷糊了,他们是谁?看这老太婆的口气,貌似不是在开玩笑,狐疑的看了一眼四周,盯着门口在考虑着是否要进去。
该来的还是要来,任天行硬着头皮走进了房间,手微微的放在腰间的枪靶子上。
一进门,弯着腰,过了一个小门,之后走了一段很短的走廊,任天行很细心的看了四周,这个地方倒是挺大。
老太婆带着他走到一个厢房门口,说:“他们就在里面!”之后转身就走了。
任天行推开了门,面对着他的,是一个中年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吭声,继续给旁边的人倒茶。茶桌子周围,除了那中年男人,还有两人。
这屋子光线充足,虽然点的是煤油灯,但是却是异常的亮。那中年男人一脸黝黑,眼角一道刀疤,脖子上有很清晰的手指淤痕。任天行认得他,他就是在竹林里的那个男人。
由于金金的脚上,耽误了一阵,等任天行再次找他的时候,已经没有踪影了。如今居然在眼前,失声说道:“是你!”
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旁边一头发花白的老人徐徐的吐出一句话:“你来了!”
任天行被他这一问,愣了一下,他们难道知道我是谁,专程在这里等我的?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这么说呢。
“你们是谁?”
那白头发老人微微转过头,对他说:“不妨坐下说话!茶已经斟好!”
任天行看这阵势,看来已经算准了自己要来,警惕的看了四周,不过,他察觉不出他们的任何敌意,眼光落在另一人身上的时候,腰间的枪微微一凉,之后就不动了。
这一感觉,只有任天行能体会到,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注意力放在了另一人身上。
那人长的一国字脸,方方正正,脸颊的肉往内凹,额头宽大,但是眼睛却非常的小,小到你分不清他是在闭眼还是在睁眼。最让人难忘的是,脸上一脸的麻子,头发却是褐色的头发。
四人目光相望,那白发老头带着笑意,一个“请”字,示意任天行喝茶。
三人同时举杯给任天行敬茶,任天行本想不喝,怕茶中有古怪,但是这一举杯,却不得不让他跟着举起来。
暗中端详了一下他们三人,只有那中年男人的眼光几次瞟着自己的茶杯,似乎很在意。
“咱俩换换,请!”任天行突然出手,把自己手上的茶杯和那褐发方脸的人一调换,一口把茶给喝了下去。
其他三人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那褐发方脸的汉子本来一脸严肃,不禁微微的露出笑意。
任天行见他们笑,心里一凉,难不成自己中计了,不过脸上却不露痕迹,也跟着露出淡淡的笑。
“宁祭司,他果然是我们要等的人。”白发老人见任天行喝了那茶,似乎很欣喜。
宁祭司点了点头,感叹道:“等了你五年,你终于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等了谁五年,我吗?不是跟我说话吧,搞错了!”任天行听的莫名其妙,这地方够邪门的人,好不容易遇到几个正常人,说出的话也疯疯癫癫的,开来问不出什么来,起身站了起来想早点离开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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