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值不疑有他。
待昭和带着宫人离去,沈清棠才向慕容值轻声致谢,“今日,多谢太子殿下替臣妇解围。”
“裴夫人客气了。”慕容值端的是笑吟吟的一张脸,也格外平易近人的好说话。
“举手之劳而已,夫人不必挂在心上。”
有了裴琮之的提点,沈清棠如今躲他尚且不及,略微寒暄两句便匆匆寻了藉口告辞。
慕容值看她离开。
行过游廊的转角,沈清棠停住,交代随侍的宫人,“此事不必回禀良娣,免得她担心。”
在宫里行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宫人们自是听话应下。
出宫有裴琮之亲自来接。
两人上了马车,裴琮之问她,“妹妹今日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吗?”
沈清棠撩起车帘,看向外头,随口答,“没有,不就是同寻常一样。”
她不想说,裴琮之也没有强求,只将此事搁在心里。
翌日仍旧照常送她进宫来陪裴子萋。
午膳两人一道用,裴子萋怀着身孕,吃得也格外挑剔。
辛辣刺激一概不食,又偏好酸爽甜腻之物。用过膳后,还得喝上一碗用金丝雪燕炖的甜水汤。
也让宫人给沈清棠送上一碗。
她平日也爱吃甜腻之物,只是今日胃口却不大好。勉强吃下一口,便随手搁在桌上。
裴子萋觉得奇怪,“妹妹今日怎么了,可是这甜汤不如妹妹的意?”
她要叫人重做一碗来,被沈清棠拦下,“不用了,我只是今日胃口不好。”
她方才午膳用的也少。
裴子萋不免担心,“妹妹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要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她脸色是真的不大好,细细瞧,唇色也苍白,虚弱无力的模样。
“姐姐不必劳烦,我没事的。”
沈清棠摇头,她知道自己的情况。
自南江城取血后身子便大不如前了,虚弱更是时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不行,还是得瞧瞧才安心。”
裴子萋仍是担心,当机立断,让宫人去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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