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替我谢谢伯母。她病且未好全,就替清棠这般操心。是清棠的罪过。我一定将它好生放在床头,不辜负伯母的心意。”
嬷嬷回了无沁斋,将这话原番说给江婉听。
她手捻着佛珠,轻轻叹,“倒是个心思玲珑的,可惜了……”
沈清棠果然将那符放在床头。
裴子萋偶然过来瞧见,问她,“妹妹何时也信起这个来了?”
她们姐妹虽常随裴老夫人去望安寺,可她心里知晓,鬼神之说,沈清棠一贯是不大信的。
沈清棠也的确是不信,垂着眸轻声道:“是伯母派人送来的。长辈的心意,总不好推辞。”
裴子萋是裴老夫人膝下长大的,对于这个常年将自己关在院里求神拜佛的母亲并没多大感情。
听了也只不甚在意点点头,又问沈清棠,“妹妹的病,今日可好些了?”
沈清棠点点头,“吃了这两日的药,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裴子萋看着她,忍不住道:“妹妹快些好吧,你病的这两日,我都快闷死了。祖母也不让我一个人出去玩,每日只让我在房里绣花写字。”
她伸出双手给沈清明棠瞧,“你看,我这茧子都快写出来了。”
沈清棠抿着唇笑,“姐姐怎么不去西院找嫂嫂说话?”
裴景明的正妻曹氏,只比她们略大两岁。
“可别提嫂嫂了。”裴子萋闻言撇撇嘴,“我前几日去西院了,结果那里正闹得紧呢!他们夫妻房里的事,我哪里好掺和,赶忙走开了,现在不敢再去。”
她悄悄将事说给沈清棠听。
原是裴景明色心不改,在外头偷偷包了个私妓。
此事本来遮掩得严实,却不知怎的叫行露知道了,她明着没闹,暗里却将这事捅给曹辛玉知晓。
曹辛玉哪能受得了此番委屈,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裴景明与那私妓断个干净。
眼下裴景明与那私妓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如何能依。
夫妻俩为这事现今吵破了天去,连听禅院也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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