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一直在看着钟厚盟主的表现呢?见你大杀四方,真是快意啊!本來我还担心你看不上我们呢?那我们自然也不会厚着脸皮硬要去倒贴,还好,钟厚盟主沒有嫌弃我们几个老家伙,那沒说的,肯定是鞍前马后,任凭驱使!”
钟厚大喜,正要一锤定音,把这个事情决定下來,却听到李尚楠继续说道:“但是我们有一个条件,就是希望你能担当我们的盟主之责,要是你不同意,那我们就一拍两散!”
钟厚顿时为难了起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李尚楠一定要他当什么盟主,不过一见面就取代别人当盟主,这个不符合钟厚的本性啊!他还是拒绝道:“李先生,李前辈,这个盟主我肯定是不会当的,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现在中医在里根的局面异常艰难,可以说这一次是生死存亡之战了,要是这次失败的话,那么剩下的这一百二十三家诊所恐怕也会进入那些医药巨头的视线,他们肯定会想方设法把大家干出里根城的!”
钟厚言辞恳切,声音低沉,叫人听了动容。
方知晓也在边上帮着敲边鼓:“是啊!李前辈,首先代我父亲方敬塘给您问个好,我们两家是世交了,您离开这么多年,我父亲还是很想念的,只是不知道你在里根,不然的话我早就來拜访了,我觉得钟厚说的对,大家都是为中医出力,何必一定要争论让谁当盟主呢?我觉得您当就很合适,一來您年纪大,医术高,对这些人很熟悉;二來钟厚初來乍到,恐怕也难以服众,会生出许多事端!”方知晓娓娓道來,说出的话很是中肯。
李尚楠苦笑的看了方知晓一眼:“当年离开华夏国也是迫不得已,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走的时候你还刚出生呢?二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有时候想一想时间啊!真的太残酷了,一天天消磨着人的精气神啊!刚來里根的时候,那真叫一个惨,所有的人都不相信中医,但是我们不心急,一伙人聚在一起,劲往一处使,终于把中医的名气打出去了,这才分散开來,各自去开诊所,十几年的时间,我们才发展的那么红火,甚至华夏国有些中医专门到里根城來打拼,这里可以说是中医一个很大的聚集地了,但是谁曾想……谁会想到,居然!”李尚楠拳头握的紧紧的,眼睛里充满了懊恼悲伤的情绪,似乎又回忆起中医之殇事件发生的时候的惨状。
这时李尚楠的女儿,那个弹筝的穿着月白旗袍的女子也走了出來,神情平静,只是喊了一声:“爸!”意思是不要李尚楠再说下去了,荣誉每回味一次都是高兴,哀伤每拒绝一次都是痛苦。
李尚楠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沒事,继续说道:“那是一起阴谋,可是我们当时因为中医的广阔前景还在沾沾自喜,一点都沒有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居安思危啊!古人说的话真是太有道理了,沒有危机感的人,时刻都会被暗箭所伤,第一起中医事故我们还以为是意味,很快就有了第二起,第三起……几乎是泄洪之势,那些人策划之精巧,动作之迅速,力度之凶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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